击回去,好好教她做人,根本不符合他为人处世的一贯准则。

从夫妻的层面来说,他捧在心尖尖上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绝情冷漠如斯,表现出来的狡诈自私的真面目,令他每每想起便觉得气急败坏。

他还没有采取什么铁血手段,她竟然已经擅自逃离了他的掌控范围,还妄想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分道扬镳,更是令他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就算是离婚,也应该当面谈清楚,给这么多年的感情做一个正式体面的收尾。

随便找个人模狗样的律师扔几张纸给他,像话吗?她是在玩过家家吗?

她――凭――什――么?

把前因后果翻来覆去地又咀嚼了一遍,相乐生的脸色愈冷,眼神愈寒。

有别于以往的从容冷静,他动作幅度极大地抓起白纸旁边的钢笔,拔下笔帽,重新打开已经熄灭了的打火机,就着幽幽的光亮,笔尖落在纸上,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想离婚,那就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