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痒、要裂开的胀,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挣不出来,刺激得每一根神经都开始隐隐作痛。

可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渐渐红肿的奶头看,除了急促的呼吸,整具娇躯一动也不动。

相乐生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表盘上的月亮在幽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点儿锋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有些不耐烦地道:“还有两分钟。”

此时此刻,奶瓶里依旧空无一物,吸奶器徒劳地发出空响。

罗仪越来越恐慌。

她飞快地抬眼瞟了相乐生一眼,见他盯着手表似乎在走神,便悄悄地抬起右手揉捏乳根,丝毫不知道疼似的,揉弄的力气很大,想要赶快把自己的奶水挤出来。

一只脚踩在她左边空着的奶子上,将毫无防备的她踢了个趔趄,又在奶头上恶意地碾了碾。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相乐生冷笑一声,眼睛里充斥冷漠与嫌恶,“我让你动了吗?”

“扣你三十秒。”他又看了眼手表,“还剩一分钟。”

罗仪连哭泣都不敢,忙不迭地重新挺直腰身,按着吸盘的手用力,紧紧扣在奶子上,压出一圈红痕。

为什么……明明奶子又胀又沉,里面盛满了药物催出来的奶汁…………为什么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她屏住呼吸,默念秒数。

五十、四十九、四十八、四十七……

这已经不是客观的时间,而是她作为他宠物――这一无比光荣身份的,最后期限。

这么短暂……这么短暂就要被他扔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