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寡言的男人,这一次整整说了半个小时。

他将心剖出来给她,任她生杀予夺。

等男人终于停下,白凝啜了一口果汁,冷冷淡淡扫他一眼:“说完了吗?”

祁峰的心凉了半截。

“阿凝,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害你难堪伤心。”他态度真诚,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不奢求你立刻原谅我,但请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行吗?我保证,我绝对比相乐生对你更好!”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相乐生,白凝的心里更觉乏味透顶。

相乐生对她好吗?

一个出了轨的有妇之夫,奉上的誓言与爱情,又能有多少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