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初吻、初夜都给了他,更将自己的尊严、羞耻心,全都捧出来献给他,全心全意依附着他,由他定义自己人生的全部意义。
男人是dom中的佼佼者,为她量身定制了循序渐进的调教计划。
从初级的绑缚、乳夹、肛塞开始,到灌肠、限制排泄、拉珠,到真正的肛交,再到鞭打、滴蜡、电击、窒息,她的承受能力和快感阈值在一步步推高,对他的爱情和崇拜也越来越汹涌澎湃。
某一天,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问她:“阿罗,你愿意为了我,奉献出你自己的一切吗?”
她着迷地看着他,摇了摇毛茸茸的尾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他带着三个男人,进了调教房。
他们分享了她。
她将所有的泪水都流干,浑身都是鞭痕和咬痕,但心底空缺出的大洞,比身上的伤口更令她痛彻心扉。
等那些人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男人满不在乎地道:“你是我养的一条狗,我喜欢你,以你为骄傲,邀请别的客人过来观赏你,玩弄你,有什么不对?”
哀莫大于心死。
她收拾好行李,主动斩断了和主人的一切联系,从那个她曾以为是庇护所的地方离开。
接下来,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看病,吃药,坐在飘窗上发呆,无数次想从高楼上跳下去,得到解脱。
父母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十分担心她,寸步不离地陪伴她,将她从危险的边缘一点点拉了回来。
她艰难地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本能却虎视眈眈,时刻准备着将她拖回深渊里去。
罗仪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看向昏暗成一团的楼道。
千万条阳关大道中,到底有没有一条生路可以留给她?
第二百零一章奇异的恩典
第二天早上,罗仪顶着双红红肿肿的眼睛上班。
成年人的世界,背地里再怎么崩溃,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不动声色。
没有人有时间、有义务给予同情与安慰。
她也不需要那些。
昨晚情绪失控,半夜才回到家,本来打算要完成的PPT也没有做。
罗仪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到了单位便开始忙碌,紧赶慢赶,也没在相乐生踏进门的时候做完。
男人清冷冷的眉眼往她的电脑屏幕上瞥了一眼,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拿起记事本和钢笔,沉声道:“罗仪,带着电脑过来。”
罗仪暗道不好,硬着头皮抱起笔记本,跟着男人进了会议室,心下战战,两腿条件反射性的发软。
相乐生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
今天,是白凝离家出走的第二十天。
她不但毫无悔过的迹象,反而乐不思蜀,优哉游哉。
也不知道是假戏真做,还是故意气他,逼他露面求和。
哼,他才不上这个当。
相乐生坐在椅子里,两手交握,上身后倾倚住靠背,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西裤板板正正,包裹着的两条长腿交叠,动辄就是睥睨众生的气势。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的女人。
她的行为举止一向颇为安分,踏实做事,低调安静,好像在刻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似的,用得着的时候,把工作做得漂漂亮亮,令他毫无后顾之忧;不需要的时候,便如同一层泼到干裂土地里的水,一秒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往没怎么认真看过她的脸,这会儿仔细审视过去,她的眉目虽然算不上惊艳,却也温柔沉静,赏心悦目。
浮在心底的猜测,只差最后一个佐证。
受虐者属性对他天然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