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凝“嗯”了一声,湿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顺手扯掉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单子:“床单脏了,需要换一下。”

“我来换。”相乐生道。

白凝心虚地把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又设定好洗衣程序湮灭罪证,这才走进浴室。

身下还在往外汩汩流着男人的精液,她迈进浴缸里,任由热水把自己淹没,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微信上蹦出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郑鸿宇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