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才能过去,对不对?”

白凝咬了咬唇,犹豫半天,把手里梁佐的手机递给他:“我真的说不出口……要不……你……你自己看吧……”

相乐生接过,按着她的提示打开视频,看见浑身赤裸的少年得意洋洋地对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说着放肆无礼的话,而女人一丝不挂,人事不省。

还没等少年插入,他便铁青着脸,摔碎了手机。

白凝已经倒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透过朦胧的泪光,她看见男人双拳紧握,止不住地发抖,显然是气得狠了。

然后,声音从他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淬着火:“什么时候的事?他是谁?”

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欺负他的女人,真的是活腻歪了。

在他的再三催促之下,白凝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被她适当加工过的“实情”:“有……四五个月了,他是我班上的学生,那天晚上我的车坏了,他说可以顺路送我回家,结果我刚一上车,就被他迷晕了,再醒过来时,已经……”

相乐生深吸几口气,勉强控制住情绪,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呢?他威胁你了?”他的语气已经颇为肯定。

白凝点点头:“他拍了视频和照片,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把这些东西寄到学校和家里,我倒不怕丢了工作,但是我很害怕会影响你的名声,害你丢脸……”

“为什么不告诉我?”相乐生气得心口发疼,又要尽力缓和脸色,生恐白凝多思多想,自怨自艾。

“你……你让我怎么说啊?”白凝眼泪掉得更凶,把他的衬衣打湿了好大一片,“说到底还是我自己不够警惕,不小心上了他的当……”

“不是你的错。”相乐生低头吻掉她的眼泪,又热又咸,牵连得他口腔发苦。

他再三强调:“不是你的错,是他该死。”

他不是迂腐守旧的人,不会要求白凝做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但凡是人,总有放松戒心的时候,他不能要求她时时绷紧那根弦,处处做得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