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替代她的资格?

白凝被他深深地入着,凶悍地插着,两团雪乳也陷在他手心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狠狠捣弄,又抵着碾磨了几圈,她终于忍不住浑身乱窜的快感,嘶哑地哭叫着,再度喷了水。

地上早就湿透了,哪里都是水沁沁的,温度挥发,热液变凉,又沾染到他们翻滚着的身躯上,天翻地覆,头晕目眩,一切都乱了套。

相乐生坚持了很久,久到白凝的小穴都被他捣弄得麻木酸痛,这才满足地射了精。

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颠狂失控的交合里,他们竟然体会到了比往日无数次欢爱,更加强烈、更加销魂蚀骨的快感。

这没有道理。

肉欲难道可以压倒感情,带给人更多快乐,让人忘记一切忧烦和冲突吗?

被相乐生抱到浴室,洗了第二个澡,回到床上后,他又不知餍足地趴伏在她身上,舔吸她的乳房。

白凝困得要命,也没了挣扎的气力,便由着他去了。

半梦半醒间,他似乎从侧面抱着她,再度插了进来,滚烫的阴茎戳得很深,来来回回弄了很久,害得她睡觉也不安稳。

再醒过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白凝睁开眼睛,一时没有从梦魇中回神,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

人类,是自愈能力非常强大的动物。

前一天觉得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的事,一夜过去,似乎平白多了一层缓冲,多了一点回转挽救的余地,不再那么令人绝望。

斯嘉丽说过:“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明天,多么富有希望的字眼。

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拥着薄毯坐起,颈侧传来剧烈的疼痛,惹得她立刻闷哼一声,捂住脖子。

那里――被梁佐吮出吻痕的部位,是昨夜饱受蹂躏的重灾区。

穴里流出大量精液,很快在床单上聚了一大滩,快速唤起她的回忆。

药性退却,醉意也完全散去,白凝的头脑重归清醒,快速整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分析利弊。

生气归生气,她早就不是恋爱脑的少女,不至于因被绿的一时气愤,而贸贸然做出重大决策。

离婚?当然可以。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早就不讲究男尊女卑,不过是一张结婚证而已,她想单方面毁约,谁也拦不住她。

傅岚那边或许会闹一闹,哭几回骂几回,硬着头皮捱过去,也就翻篇儿了。

白礼怀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十之八九还会为她出头,让相乐生脱层皮。

可是,离婚之后呢?

她当然想游戏人间,纵情享乐,和有趣的男人短暂交往,常换常新。

但一直保持独身的话,会给她带来许多困扰。

三姑六婆的指指点点,亲戚名为关心实为看热闹的频繁骚扰,就算平时可以躲过,那逢年过节呢?

没有体面稳定的婚姻做遮掩,她又不是多么安分的人,个人私生活的风评一定不会太好,长此以往,多多少少会影响事业发展。

再加上舆论和社会对女性一向苛刻,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听见她是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女士,恐怕都会露出异样眼光,单想想便觉得烦躁。

再嫁呢?

嫁给谁?

她倒是不缺人选,白礼怀那里多得是体体面面的未婚男人介绍给她,虽然未必有相乐生那般样样出色,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

哪有男人不偷腥呢?

甜蜜的日子,最多过上几年,到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