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和别人偷情?听那人的意思,他们维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又为什么要来这种污糟秽乱的场合?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还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她怎么就能浑身是刺地让他滚?
白凝觉得心口发堵。
只要一想想昨天夜里,她还无知无觉地扑进他的怀里撒娇,更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他操自己,她就怄得想要吐血。
露台上那个女人连名字带哥哥叫得好生亲热,肯定是早就认识了的,是他带来的女伴还是在这里碰到的老相好?他在外面还有没有养别的女人?
还有,他的洁癖呢?强迫症呢?被狗吃了吗?连一个看不到脸的侍应生都肯操,可真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啊!
咽下喉头翻涌的腥甜,相乐生语气稍缓,耐着性子解释:“松手,我帮你把脏东西弄出来。”
白凝的脸猛地烧红。
说不清是羞的,还是耻的。
“不用。”她强硬地顶回去。
相乐生没有勉强,将手收了回去,笔直地站着,身姿挺立如松。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已经冷却下去的精液缓慢地往外流淌,黏在腿心里,散发出浓重的气味。
白凝也觉得不舒服,强忍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从旁边摸索到纸巾,抽出来好几张,悄悄伸进裙里擦拭。
可梁佐憋得太久,射得太多,她擦了好一会儿,怎么都弄不干净。
敏感的身体在这个摩擦的过程中又起了反应,分泌出新的花液。
催情的药物在血液里煽风点火,逼得她浑身发软,有气无力地顿住动作,夹紧双腿。
一直留心观察她的相乐生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探出手去碰她的脸颊,摸到情欲的滚烫,又听见她紊乱的呼吸。
“不舒服?”他低声问。
白凝偏过脸,躲过他温热的手指,眼底漫上一层水光,又被欲火迅速烤干,态度倔强:“不要你管。”
相乐生被她气得青筋暴跳。
不用问也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加东西的食物,才会浪成这个样子。
可他这个法定意义上的丈夫就站在面前,她不找他求助,却要这样硬捱?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
按住白凝挣扎的手脚,相乐生表现出罕见的强硬,撩高她的裙摆,大手包住湿得直滴水的花户,只揉了几下,便令她全面瓦解,娇喘微微。
两根手指插入松软湿热的花穴,他不同于以往的柔情似水,动作幅度很大,不断地抠挖着体内残存的液体,似乎是怕清理不干净,坚硬的指甲甚至好几次重重刮擦过她的内壁,带来强烈的疼痛和火花四溅的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起来,今天晚上一直压抑着的声线在这混乱的环境里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叫得又嗲又媚,听得人心火旺盛,口干舌燥。
等到把精液导流得差不多,穴里汩汩流出的,全是透明黏腻的水液时,相乐生才缓下动作,食指中指并拢,抵着熟悉的敏感点按压。
每按一下,她缩在藤椅里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一下,喉咙咕咕哝哝的,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再也没力气喊他“滚”。
相乐生将整具性感健美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声和比以往妩媚许多的叫床声,躯体随着吊椅来回摇晃,大拇指在同时快速摩擦阴蒂,带给她火花流窜的强烈快感。
他的嘴唇距离她的耳朵只有一两厘米,几度想要张口含进去,又觉得这样附加的亲密动作,似乎有示弱的嫌疑。
可生理反应,不受他控制,半软的性器已经勃起,存在感十足地抵住她的腰身,龟头被她轻微的动作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