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乐生哥哥……不要……”少女漂亮挺翘的胸脯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惊惶地捂住胸口,扭头看他。
“不要?”相乐生眯了眯眼,对她的不识时务很不高兴。
苏妙立刻打了个哆嗦,仓促弥补自己的过失:“不不……我没有……我要我要……”
相乐生拽下她的小手,单手束在背后,手指拉拽着软绵的奶子,掐着粉色的乳尖去蹭冰冷的玻璃。
苏妙小声呜咽着,像只幼兽,眼睛透过泪水,模糊地看到,甲板上交欢的十几个人里,已经有一对男女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正抬头对她的?s体指指点点。
还有两个男人,直愣愣地盯着她裸露的胸脯看,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性器挺进湿滑的腿心,抵着充血的阴蒂快速磨动。
被人发现的羞耻很快被剧烈的快感所替代,苏妙脸颊贴着玻璃,冰冰凉凉,双腿间却是一片火热,红唇中逸出真切的快感:“啊……哥哥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操……”
在她腿间磨了一会儿,相乐生从随处可见的小吊篮里摸出个主办方准备好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对准空虚已久的花穴,长驱直入。
插到最深处的那一秒,他掐住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阴蒂,狠狠拧了大半圈。
苏妙在他身下剧烈痉挛,喷出一大股水,险些失禁。
即使已经熟知了他的暴虐风格,可每到这种时刻,她还是会难以自控地感到恐惧。
恐惧驱使着阴道缩得更紧,每一下挺动,都需破开一层又一层紧紧蜷缩起来的皱褶,刮着最敏感的软肉前行。
苏妙浑身是汗,下体湿透,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哀哀地吟叫:“大鸡巴插死我了……哥哥我不行了……要被你操烂了……”
梁佐抱着白凝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他便恶劣地把她往上颠一颠,又突然松手,让她的小穴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套弄他的性器。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主动吃掉他一样。
白凝被男孩子多得用不完的热情和汹涌澎湃的快感刺激下,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她迟钝地想起一件事,抬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狮身人面造型的时钟。
十一点了。
相乐生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按照习惯,他一定给自己打过电话。
可她早在换衣服的时候,便按主办方的要求,把手机寄存在柜子里了。
联系不到她,他会不会着急?
想到这个可能,白凝紧紧夹住梁佐的阴茎,将头抵在他肩膀,哑声道:“停一停。”
她应该回到更衣室,给相乐生回个电话。
梁佐听话地停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和她深吻,舌头也是热烈至极的,纠缠着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操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担心把她操坏,低头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穴,并未发现什么红肿的异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听你叫。”
新一轮的欲火快速烧掉白凝的犹疑,她抛开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愧疚,搂紧了男孩子的脖颈,操控着阴道吸了他两口,撒娇道:“阿佐,给我……还要……”
算了,明天再想个借口和相乐生解释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带乱了节奏,低叫了一声,像台马力十足的永动机一样,立刻开始又快又重的抽插,“咕唧咕唧”搅动得她淫水奔涌。
走过一台台机器时,梁佐坏心眼地吓唬白凝:“哎,我也把你关进去好不好?从外面抓着你的腿操你,一次性给你投十个金币,直接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