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身子紧紧挨住相乐生。

“哥哥,这里好热闹,他们在干什么?”看到床上的男孩子握着个鼓鼓的气球,用力往女人花穴里塞,苏妙又是惊惧又是好奇。

相乐生之前听相家几个兄弟谈论过这种把戏。

相熙佑当时颇为幸灾乐祸:“我真想问问昨天晚上那气球是谁采购的,太他妈结实了吧!我大概数了数,差不多有三十多个男人操那个妞儿,操得她直翻白眼,最后都快脱水了,气球还是没烂,哈哈哈哈!操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宣布弃权,白给大家操了一圈儿,那辆跑车也没拿到手,太惨了,真的……”

而相辰明则微笑着点燃了一支烟:“咱们是主办方,不太好下场,不然以老三的家伙事,几下就能把气球捅烂。”

“算了吧,脏死了,那妞儿后来被人抬下去的时候,我瞅了一眼,身上全是尿和精液,臭臭的,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妆全花了,丑得像鬼一样,啧,吓得我当时就软了,他们居然还能下得去?拧?…”相熙佑心有余悸地皱了皱脸。

“玩游戏。”相乐生低声回答苏妙。

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与自尊的玩物,在这里,成为游戏的载体。

装满了精液的气球置入阴道尽头,抵住宫口,女人被饱胀感和少年手指的挑拨折磨得娇声呻吟,声音很嗲,听着年纪不大。

相熙佑抽出沾满了酒液的手指,在她胸口胡乱蹭了蹭,又嘴对嘴喂给她几片烈性的催情药片,笑嘻嘻道:“好了,规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每人限时一分钟,至少操四十下,而且要整根插进去,整根拔出来,谁先戳破气球,就算谁输,开始吧。”

排在最前面那个瘦高个儿立刻迫不及待爬上床,抓着女人的大腿,把蓄势待发的丑陋鸡巴插了进去。

酒液汩汩流出,洒在红色的床单上,颜色更深一重。

女人“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雪白的身子和黑亮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前后移动,淫液和酒水四溅,看得人口干舌燥。

消息迅速传了出去,许多宾客们从会场赶过来,陆陆续续加入队伍,不一会儿便排了二三十人。

一分钟过去,负责维持秩序的男侍应生吹了一声口哨,瘦高个将鸡巴拔出来,并未离开,反而移到女人头边,将沾满了她淫液的物事塞到她嘴里。

女人还来不及做出吸吮的动作,第二根鸡巴又插进穴里。

这根鸡巴白白壮壮,龟头有如鹅卵,主人也是白白胖胖的,腰腹一耸,“啪”的一声,整根阴茎便楔了进去。

药物已经发挥作用,女人双腿大张,穴口剧烈收缩着,腰身直扭,双腿在床单上乱抓,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呻吟,很快又被直抵深处的腥臊肉棒堵住。

干够了四十下,胖子将勃胀的鸡巴抽出,“噗噗噗”地将腥浓的精水尽数射在她阴部的浓密毛发上。

围观的众人哄笑起来,有人大声嘲讽道:“行不行啊?一分钟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