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自己搭进去。
“姐……主人……”要害被人扼住,相熙佑心里生出些真切的恐惧,立刻态度极好地服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动了,求主人原谅我吧……”
鞭子划过少年圆润的龟头,沾了点儿前精,在上面一搔一搔的,惹得相熙佑又痒又怕。
“主人……您别打那里啊……打坏了就没得用了呀……要不您打我的屁股好不好?我屁股上肉多,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开心为止……啊!”
他睁大了眼睛,低头看向她的脚。
那只脚生得很美,肌肤细腻,骨骼修长,盛在黑面红底的高跟鞋里,漂亮得像个艺术品。
此时,她的脚尖轻轻滑过阴茎下方两颗鼓胀的囊袋,勾起其中一只,嬉戏一般你来我往绕了两圈,又放纵它落回原地,踩了上去。
相熙佑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只脚沿着阴囊往上,压住他的阳物顶端,把整根肉棒严严实实按在小腹上,用的力道有些大,龟头半陷进皮肉里,吐出一波受惊的清液。
“主人……好疼……”相熙佑乖乖收束着四肢不敢动弹,眼睛里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微微撅着嘴唇,仰头看着白凝,“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没有主人的命令,绝不乱动……”
男人的性器,最坚硬也最脆弱,这会儿茎身上凸起的经络被鞋子碾压着,缓慢地磨动着,产生的痛感十分清晰,绵延不绝,惹得原来蓬勃的欲望也减退了些。
白凝高昂着下颌,秀美的侧脸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与孤傲。
脚下的力道分毫未松,她将鞭子掷在地上,从箱子里拿出支深红色的蜡烛。
“呲啦”一声,火苗燃起,点亮了烛芯,发出幽幽的光亮。
白凝垂下眼皮,欣赏了会儿黄白色的火焰,等蜡质融化,烛泪越聚越多,缓缓往下流淌的时候,手腕倾斜,将液体状态的蜡质浇淋在脚下男孩子的乳头上。
“啊啊……”相熙佑又快意又痛楚地呻吟出声,已经蔫巴下来的性器又顽强地抬起了头,在高跟鞋的蹂躏下负隅顽抗,“好……好舒服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