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阖上双层窗帘,将客厅的灯光打到最亮。
日光灯灼灼的照射下,女孩子近乎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莹润柔和的光泽。
从储物柜里找出他之前买过的盒子,相乐生将盖子打开,锐利的目光在里面逡巡片刻,选中了一对缀着银色铃铛的乳夹。
将夹子捏在指间把玩,他走到苏妙面前,手工制作的黑色皮鞋踩在她横于膝盖之间的内裤上,在干净的布料上留下浅淡的鞋印,冷冷道:“坐到茶几上去。”
苏妙立刻撑起由于惊惧而不太听使唤的手脚,按着他的命令爬到咖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双手仍然被裙子缚着,乖巧地搁在小腹处,挺拔的奶子被双臂圈起来,显得越发硕大。
她已经脱掉了内裤,修长的双腿大张,分别跪在两旁,剃得干干净净的小?陆籼?着冰冷的桌面,细细的粉色肉缝一张一合,吐出一点儿透明的蜜液。
相乐生将夹子打开,一边一个夹在已经肿起的奶头上,立刻激起少女哀哀的痛叫。
“乐生哥哥……”最敏感娇弱的部位遭到这样的毒手,苏妙疼得低低嘶气,眼角含着的泪一直都没消下去过,却惧怕他的淫威,连求饶都不敢大声,“好疼……乐生哥哥……要被夹烂了……”
相乐生变本加厉,捏着夹子的另一端,左右拧了拧,在女孩子越显凄惨的哭声和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里,微微勾起唇角:“烂了更好,多适合你。”
他由衷地觉得这副景象好看。
若不是一时找不到其它凑手的玩具,他或许会更加放纵自己的兽性,用牙齿将她小小硬硬的奶头直接咬烂,咬出鲜血。
其实,相乐生心里很清楚,在这个已经引发了白凝怀疑的敏感当口,他不应该来这一趟。
至少也该避避风头。
但他实在忍不住。
或许是暴虐的渴望变本加厉地发作、增强;或许是一周前在长乐会所玩的那一场游戏,更深层面地激发了他的本能,为他拓宽了另一个感官世界的领域;也或许是他第一次全面审视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那些新奇的手段到底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冲击和快感……
当然,前两日,白凝在他身上点燃的那一蓬迄今为止也没找到发泄出口的欲火,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相乐生拿出一个朱红色的跳蛋,用拇指与食指拈着,抵进肥美的贝肉里,另一只手按下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苏妙的身体颤了颤,水目睁大,泪水将掉不掉地望着他,口中已经逸出难耐的呻吟:“乐生哥哥……呜呜……出了好多水……好痒啊……操我好不好……”
这具身体自从破身以来,承受的全是痛苦大于愉悦的粗暴性爱,陡然遭到这样堪称温柔的调情手段,犹如久旱逢甘霖,立刻敏感地做出反应。
软肉抖动着,穴口快速收缩,一大包淫液涌出来,在深色的大理石桌面上开出艳丽的花。
“好……好舒服……呜……”苏妙伸出小舌,舔着有些发干的粉嫩唇瓣,身子由于激烈的刺激后仰,被束缚住的小手紧紧绞在一起,奶子也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轻晃,铃铛的脆响不绝于耳。
相乐生低头看着,精准地拿捏好她濒临高潮的时间点,将跳蛋残忍地挪开,下移,塞进细窄的小穴入口。
“乐生哥哥……”陡然从天堂跌落地面,苏妙难受地伸出手想要拉他,“给我……别走……我还要……”
相乐生冷着脸抬高手臂,在她饱受蹂躏的奶子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语带嘲讽:“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苏妙打了个寒噤,立刻乖觉地认错:“乐生哥哥,当然是我伺候你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呀?好想吃哥哥热乎乎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