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再插一会儿……我快射了……”他没什么诚意地哄她。

白凝自然不肯上当,又推了推他,趁着他不备扭了扭腰,直挺挺的肉棒脱离秘处,发出响亮的“啵”声。

祁峰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借着黏黏腻腻的润滑,抵上她后面的那张小嘴,跃跃欲试:“要不插这里?阿凝没试过走后门吧?里面肯定很紧,说不定我刚进去就忍不住射给你了……”

白凝如临大敌,绷紧了身体彻底把他推开,脸上充满防备之色:“你做梦!”

祁峰笑容微收,挺着根还没发泄出来的肉棒,低头紧紧盯着她。

将身上的衣服快速整理好,擦干净湿漉漉的花穴和大腿,白凝抬头和他对视,神色冷淡,方才的旖旎春意一瞬间湮灭无踪。

祁峰眼神微黯。

他知道她只拿他当炮友。

跟按摩棒没太大区别的那一种。

她不喜欢他在她美丽的娇躯上留下痕迹,不喜欢他把她小小的甬道射得满满,以致于她每次都要清洗很久才敢离开。

她更排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任何亲昵动作,也不愿意和他谈论任何与上床无关的话题,例如旧时回忆,和她当下的愉悦与烦恼。

更遑论口交、菊交这种有些过火的方式。

可她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渴望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自己曾经短暂地拥有过她,哪怕那证明只有几天的有效期。

每次看着她夹着自己灌满的精液下床,白浊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往下流,那淫艳的一幕总能令他的心满足得快要炸开。

他不想每次见面,都只有上床这一件事可以做,其实,就算只是近距离地看着她,听她含笑说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会感知到久违的快乐。

他刚才确实过了界。

但他并不是真的对那些交合方式感兴趣。

他的真实目的,是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比她名义上的丈夫,更深入彻底地征服她,了解她。

祁峰提好裤子,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好了,我逗你玩的,怎么还当真了?”

白凝的表情这才缓了缓。

“你先回去。”他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叼在嘴里。

白凝应了一声,提着裙子上楼。

“阿凝,”祁峰忽然出声叫住她,“下周三晚上,老地方见。”

白凝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男人深邃的眼眸里,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无端令她有些心惊。

下一刻,袅袅白烟盘旋而上,挡住了她疑惑的视线。

男人勾唇而笑,又恢复成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正经地咬着烟道:“记得把小逼洗干净,穿上丁字裤过来,老子要舔。”

刚刚降温的脸又红起来,白凝啐了一声,扭头离开。

方才他表现出的异常,被她快速遗忘在脑后。

不可能的,祁峰只是贪图她的色相与新鲜,那么油滑老道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轻易动真心?

她回到包间时,正好撞见打算出门寻她的相乐生。

“小凝,你去哪儿了?”俊朗的面容上盛满担心,不似作伪,“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哦……”白凝这才低头看手机,抱歉地笑了笑,“我好像不小心设成静音了,没有听到。”

她摸了摸小腹,表情有些难受:“老公,我好像快来例假了,肚子好疼,刚去完厕所,这会儿又有点想去。”

相乐生立刻扶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严重吗?既然快来例假了,海鲜之类的凉性食物就别吃了,我去找服务员要杯热水,再给你盛碗热粥,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咱们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