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答应了,识趣地告退。
爬上楼梯,走过长长的走廊,他在尽头的房间驻足,推开了门。
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女躺在笼子角落的床上,睡得正香。
她赤裸的雪足上,铐着精铁打造的脚链,黑的铁,白的肌肤,构成鲜明对比,诱得他眸色立时便幽深下去。
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笼子,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迈了进去。
白凝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看见是他,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坐起身缩向床角。
“我给你带了蛋糕,要不要吃一点?”相乐生假装没看见她的畏惧,把蛋糕盒放在桌上,拆开刀叉。
问完这句,他自顾自地叉起一小块蛋糕,送到她嘴边。
白凝温顺地张口,软嫩的舌尖探出一点,把甜品裹入口中。
他含住她的唇,和她一起分享提拉米苏所独有的甜蜜与苦涩。
手也顺着她的胸口,一路揉捏下去。
“哗啦啦”。
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铁链扯着脚踝,发出刺耳的声音。
相乐生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肌肤太娇嫩,已经被金属折磨出一圈深红的伤痕。
“明天让管家给你上点药。”相乐生正在兴头上,握着她的小手,强势地令她圈住自己的阳物,挺腰耸胯,在她手心套弄。
白凝红着脸,虽然没有配合,却也并未拒绝。
被她罕见的乖顺哄得心头大悦,相乐生大发慈悲地掏出钥匙,解开了她的脚镣,哑声道:“算了,仅此一晚,下不为例。”如果她一直这样听话,他不介意给她再多一点自由。
白凝低声应了,黑亮的发洒落双肩,衣襟散开,露出被欺侮得青青红红的乳。
相乐生弯下腰,在她乳间深深嗅了一口,然后捉住挺翘的奶尖,含进嘴里。
这夜的欢爱,分外漫长。
第一次被她柔顺地接纳,相乐生吃个没够,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和血肉里。
等发泄终于告一段落,相乐生把少女拥在怀里,半软的鸡巴还塞在她的小穴中,沉沉睡了过去。
白凝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直到男人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之后,才极轻极缓地爬了起来。
她忍着厌恶,把男人的性器从体内抽出,裙子胡乱套在身上,不顾浊液顺着大腿哗哗啦啦往外奔泻的狼狈,拔腿就往外跑。
跑出几步,她身形顿了顿,又折转回来,抓起桌上的钥匙,把笼子从外面锁上。
然后,她怨毒地深深看向犹在沉睡中的禽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少女逃命似的离去,全然不知,她的双脚刚踏出房门,面向墙里侧“熟睡”的男人,便睁开了一双雪亮的眼睛。
他冷笑一声,本就少得可怜的温情一瞬间褪了个干净。
一楼通往庭院的大门,是反锁着的。
相乐生在这方面似乎有着令人发指的强迫症,门锁精巧复杂,必须通过密码验证或者人脸识别才能出入。
时间不等人,白凝咬了咬牙,把长裙挽在大腿处,利索地打了个结,踩着墙角的壁炉爬上窗台。
从窗户跳下,跌在松软的草坪上,她倒没有受伤,只是小腿肚和手臂上,都沾了不少泥土。
别墅防卫森严,奔到门边的时候,值班的保安立刻察觉,打着刺目的灯光照过来,厉声道:“谁?”
白凝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怯怯弱弱道:“是我……”
主人带了个女孩回来,还把她囚禁在楼上的消息,算得上是个重磅的桃色八卦,早在佣人之间传遍,上岗没多久的小青年也有所耳闻。
他打量了两眼脸色苍白的少女,只觉得对方柔弱又美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