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操我……”花穴被填满,便衬得肠道里的空虚格外鲜明,也更加令她难以忍受,她捉住他仍然堪称完好的衬衣,一边把他往自己面前拉,一边挺着屁股更深地吃进去他的手指,瞳孔都是散的,聚不起光,“相乐生,快操我……插烂我……快点!”

她还没被什么人玩到这么惨过。

也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相乐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在越来越湿润的肠道里抽插,时不时还握着假阳具的手柄,照顾几下前面已经吃撑了的小穴,在本就令人难以承受的震动幅度上,再添一把火。

桑安露欲火焚身,主动往他胯下蹭,淫液流到桌面上,沾到他仍旧带着避孕套、长时间高高耸立着的肉棒上,湿淋淋的,闪闪发亮。

“你到底行不行啊……”被他吊得太狠,又见他依旧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清冷模样,桑安露颇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想要抓着他的肉棒自己塞进去,“用手的话,我还要你干嘛?”

相乐生躲开她寻过来的手,把按摩棒拔出。

带着凸起的筋脉显得极为逼真的硅胶玩具裹着充沛的淫液,马不停蹄地往她饥渴如狂的后穴里钻。

桑安露迫不及待地吞下去,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忍耐多时的巨龙也在同一时间冲进被完全操开了的阴穴里。

相乐生心无旁骛地按着女人的腿,大力耸动着,酣畅淋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桑安露已经被这样极具感官刺激的前后夹击刺激得忘却了一切,当然更不记得去问他为什么不插她的后面。

她淫声浪语着,汁液横流,像条母兽一样主动迎合粗暴到有些过头的?H干。

相乐生自然是动过那个念头的。

事实上,已经做尽了放荡背德之事,在这个基础上玩点儿新鲜的,似乎也无伤大雅。

可他还是没有跨出最后一步。

或许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和掌控欲,不容许他按照女人近乎是命令的要求照办。

也或许只是因为,他不想把第一次体验轻易交待在这里。

沉甸甸的阴囊随着他的抽插,一荡一荡地重重甩在滑腻的手柄上,带着要将鱼尾巴形状的塑胶也一并凿进去的蛮横力道。

粗长的性器从血管到柱身都是紧紧绷着的,蓄满了勃涨待发的欲望,囊袋处传来的微微疼痛,更加激化了这种几乎要将所有的思维和理智全部吞噬的狂热渴求。

把女人?H干到浑身发软,完全脱了力,他才终于尽兴,把性器抽出来,扯掉避孕套,用手撸动着,射在女人软软白白的奶子上。

龟头吐尽最后一点儿精液,将奶白色的浓稠液体抹在肉乎乎的乳头上,犹如在鲜艳欲滴的草莓上点缀了一点儿奶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桑安露吃饱喝足,玩味地看着他笑:“弟弟,不错嘛,挺厉害的。”

她游荡花丛,堪称所向披靡,无往不利,这还是头一次发自内心地夸奖男人。

相乐生提上裤子,整理好略有些凌乱的衣服,看起来又是一枚无懈可击的衣冠禽兽。

他嘴角微勾,道:“彼此彼此。”

他喜欢柔嫩可爱的小姑娘。

但心血来潮尝了一回熟女,味道也意外的不错。

更重要的是,对方聪明又识分寸,懂得露水姻缘的规矩与界限,少了许多麻烦。

说不定,以后可以试试别的类型。

这样想着,相乐生踱步往外。

“哎――”桑安露叫住他,语调慵懒,布满欢爱痕迹和各种体液的身子斜坐在桌上,倚住冰冷的镜子,“你不充电啦?”

相乐生步履未停:“充过了。”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发泄过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