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不愉快的回忆,她乐观地认为是药物的作用,可她没想到,清醒状态的他,手段更加恐怖。

内心生出难言的慌乱,苏妙开始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害怕被他玩残玩坏,或者直接弄死在这间屋子里。

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杀死她这样的小角色,应该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压抑着无边的恐惧,苏妙竭力勉强自己不再挣扎,避免激怒他,僵硬着身体任由他猛插狠干。

等他终于松了口,她擦了擦眼泪,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桃子,白白的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还未凝住的鲜血蹭到他劲瘦挺拔的腰身上。

深陷于淫欲的野兽弯下身,沾着血液的鲜红獠牙狠狠咬住甘甜的奶头,吸吮啃噬。

连绵不绝的疼痛中夹杂了一点十分微弱的酥麻之感,相比起爱抚,不如说是摧残。

但这种行为,被苏妙强行理解为手下留情。

看来,他并不是想真正地伤害她。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找到了点儿心理安慰。

死亡的威胁消减,她开始后知后觉地反省起自己。

她非常害怕自己表现得太差,惹他不喜。

可令她为难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情人,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努力。

更不用说,想要满足他这样变态的性癖好,对于十分缺乏性经验的她来说,本身就是件十分吃力的事。

相乐生享受着放纵本性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畅快舒爽,驱使着胯下的阳物一遍一遍叩击少女的宫口,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延展到极致,把充满抵触情绪的每一块软肉?H熟?H透。

终于,稚嫩的花穴变得湿润起来,一点一点把剩余的肉棒全部容纳进去。

苏妙在已经变得迟钝了的疼痛中,捕捉到一点儿陌生的快感,攀紧他的脖颈,轻声吟叫:“乐生哥哥弄得妙妙好舒服……乐生哥哥……”

可是,相乐生却在这个时机,抽身后撤,将湿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苏妙茫然地看着他的脸,长发被汗水打湿,越发衬托得肤如凝脂,粉面桃腮:“乐生哥哥,怎么了……”她刚刚得了趣,就被他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