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忍无可忍。
他要是百般劝她犟起来肯定什么都不吃,结果这混蛋居然一句不劝。
“东西拿来,我也要吃!”
谈屿臣的嘴角无声拉大。
东西吃完,谈屿臣抱她在腿上,“这么重要的日子,没有家人陪伴会不会觉得委屈?”
“不会。”
期间莫如月来找过她,孟九轶将她给的钱悉数转回,曾经奢望过的东西失去了她就不会再去渴望。
她玩着他的纽扣,轻轻就下来,仰头看着他,“我不觉得结婚等同于嫁进别人家。”
谈屿臣鼻头蹭蹭她的,“好巧,我也是,以后我们自己会有一个家。”
“房子里只有我们自己的东西,其他人都不会是主人家,不想谁来做客,他连门都进不来。只有我俩的空间狼狈为奸。”
他会不会用成语啊,奇怪的是,孟九轶被他三言两语勾勒的场景吸引沉溺,以至于重新帮他带上纽扣的时候,眼眶微红,手指轻轻发着抖。
他一点都没有注意掉过包。
曾经她远远戴着摄像头他都能一眼发现,如今把定位器装在他身上他都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