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
谈屿臣抬眼看她。
他眼里仿若一汪不起波澜的深潭,依稀可见戾气,孟九轶嗓音颤抖,重复了一遍。
“谈屿臣,你要是去蹲大狱,我就不要你了。”
霎那间,几个保安到达的时候,木棍倏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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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到的很快,鸣笛声迅速划破黑夜,在谈屿臣被带到警局的片刻,律师也到了,坚称自己的当事人是正当防卫,并要求保释。
等出警局的时候已经大半夜,外面下起了雨。
冬季的雨哪怕并非暴雨倾盆 ,但浇在人身上却是凉透了,男人把大衣早就脱给她,就穿了件衬衣。
孟九轶上车前去买了药。
他看似没什么伤,低垂着后颈倚在车后座,头发上全是雾气和水珠,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孟九轶拿过他的手,检查伤口。
谈屿臣扭头看她。
一点温度都没有,琥珀色的眼瞳自动带着疏离和冷漠,哪还有在飞机上的半点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