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本就干哑的喉咙突然发紧,那股空洞淡去,胸口的撕裂感却比以往来得更为清晰。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更紧地拥着她。

药上完,许衍之吩咐服务生。

“麻烦去带些新的泥土来。”

服务生听了这话顿时松懈下来,连着不远处的庄叔也是,虽然不太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但到底从刚才那股疯劲下来了。

泥土送来,孟九轶看出他打算重新将树种回去。

“边上不就是就有,重新推回去不就行啦?”

许衍之淡笑道:“种树的仪式感。”

孟九轶:“.....”

她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在旁边帮忙,夜晚吹过来的风很凉,男人的西服披在她身上,他低低的咳嗽几声。

孟九轶赶忙要把西服还给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