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轻轻一扯毛衣,直接滑到胳膊下面,

水蜜桃瞬间到他手里。

谈屿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唇咬,气定神闲。

“继续。”

孟九轶的气息渐渐不稳,他真的好重,不管不顾压着她,她刚抱怨出一声重,谈屿臣已经把她捞了起来。

她跨坐在他腿上,西裤质地冰冰凉凉,因为他手垫在中间倒是不怎么冷。

可他垫也不好好垫,反而坏心得很。

孟九轶有些难受地微拧眉头,他若有若无地吻着她的唇,低哑着明知故问。

“怎么了?”

红热慢慢涌回她脸上,挣扎间毛衣完全从胳膊滑下去,直接到手腕堆叠成一圈。

她就像是蚌壳里夹藏的珍珠,目光所至无不莹润光洁,可珍珠没有这样的曲线,也不会让他喉结滚动,心痒难耐流连忘返。

他滚热的气息就呼出在她耳侧,哑声道。

“开个灯?”

“绝对不行!”

可灯开不开没什么大用,城市灯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来,他眸子都要把她烫化了,像是头眼泛绿光的狼。

孟九轶捂住他的眼睛,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第二个要求....这种事情,只有我有需求的时候才能做。”眼睛是捂住了,可他手在作乱,她有些神志迷惘,咬住嘴唇。

“而且每次我会付给你报酬。”

动作暂停了,谈屿臣取下她的手,在光影里他半明半暗的脸显得很坏,饶有兴致地问。

“打算怎么给?”

孟九轶强装镇定道:“我给你市场平均价,点你的话就是八百,出台三千。”

嫖和被嫖她当然选择前者,而且价格也不是很贵。

“看来孟总懂得很多么?”

下巴被他抬了起来,孟九轶撞进他墨黑的眼瞳里,带着些许混不吝的玩味。

“你和我这涉世未深的小纯洁讲讲,出台和点有什么区别。”

她头皮蓦地炸开,根本不信他是真的不懂,可男人不问个答案就是不放。

“出台就是...那啥到底,反之就是没有。”

谈屿臣懂了,“所以现在叫做点我?”

他手上力行到底,她鼻腔有颤音溢了出来。

谈屿臣又问:“出台一晚三千?”

她轻轻“嗯”声。

“犁田也没这么便宜的吧,何况出力的还是我。”

他不同意,吊儿郎当道,“改计时或者计次勉强可以考虑考虑。”

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细啊。

孟九轶脚趾都抓紧了。

按理说来计时肯定更便宜一些,可如果真的应了这狗,他以后绝对敢带着计时器,开始结束都要按了一按,说不定中间还要定个闹钟播报时间。

目前已经过了多少分钟。

还要不要续钟?

想想就抓狂。

孟九轶低声很轻很轻回了句。

谈屿臣道:“说的什么,没听清。计时?”

“...次!”

他闷声大笑,直把她笑得面红耳赤,要去撕他嘴的手被扣住,手指从指缝里钻进去,十指相扣。

“还有什么其他的通通说完,别耽误我挣钱糊口。”

他搞钱急迫得很,单手搂过她的腰,手掌强势地扣住,火势一触即燃。孟九轶被他吻得好凶,揪着他衬衣想要后退,连最后一个要求都是在唇齿间艰难提出来的。

“...最后一个,我们这段关系不能被人知道...我也随时可以说结束。”

等事情办完,孟九轶打算让他俩都滚蛋。

谈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