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到你这样。”

董酥白接过他递来的同款衬衫,老神在在地睨他一眼:“我拍戏可脱过不少次衣服。”

什么浴桶洗澡,半裸床戏,上药……海了去了。

姜烯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振振有词:“那不一样,你工作我坚决不干涉。但非工作时间,不行!”

董酥白听他说得斩钉截铁,觉得又好笑又好玩。

“对了,你干嘛教清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些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之前就是这么对你的啊。”姜烯撇下嘴角看向他,“还是说哥哥其实心里很不喜欢这些,当时就是骗我玩的而已,我就知道我的惊喜拿不出手。”

董酥白套上他的衬衫,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他装出来的一脸委屈样,还是无奈地边穿衣服边说道:“没有,我很喜欢这些。”

姜烯翻脸比翻书还快,眉开眼笑道:“还是哥哥最好。”

外面还有客人他们不能在房间待太久,董酥白把计谋得逞后心满意足的人从床上拉起来,回了大厅。

客厅里,居南跟曲清北还维持着他们进去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居南说了什么话,曲清北正半低着头一抽一抽地掉眼泪。

董酥白心里一沉,他不会真给人拒绝了吧,这跟他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确实不知道居南今天会来,但居南也确实在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他自己对曲清北的感情,只是因为顾虑他父母的态度一直不想耽误他而已。

想着再怎么浓烈的感情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泼冷水,最后也会慢慢消失无踪。可他却没料到曲清北看着乖顺听话,实际上脑子一根筋。

撞了南墙没撞开,他不会认为是路走错了,只会觉得是自己头不够铁。

所以董酥白在得知他今天下午要干大事后,第一时间就跟居南通了气。

居南是多精明的人,他早猜到了。原本是计划自己来打破这层窗户纸的,但在看到曲清北站起来深情发言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好像跟自己的计划走岔了。

董酥白跟姜烯窝在拐角观察了一会儿,见两人还是一个站着不动,一个眼泪掉个不停,终于没忍住上前问了一嘴。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跟清北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我就跟这小子说了我也喜欢他。”居南转过头,眼底显而易见的冤枉,把最后一张纸巾抽出来递给曲清北。

曲清北吸了吸鼻涕,又哭又笑地连连摇头:“我、我就是太高兴了,我以为我在学长眼里,只是一个甩不掉的麻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