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竞被小姑娘提醒,转身躲过身后的袭击,一把夺过混混的铁棍砸在那人大腿上。
只听到一声哀嚎,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警车的声音霎时响起。几个小混混抱头鼠窜,但还是被冲进来的警察一个个制服住了。
原竞手里的棍子“当啷”一声落到地上,身体摇摇晃晃的。
“原竞!”
小姑娘想要去扶,彭放已经率先把人拉到怀里。
“小竞,小竞,卧槽你说句话。”
原竞左眼的眼皮都肿了,彭放那个心疼,都破相了。
“二哥......”原竞喘了口气,“我没事......”
“闭嘴吧你,我带你去医院。”
“同志你好,你们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一个警察过来“刷”地敬了个礼。
彭放心里憋着火:“人都这样了还做个屁笔录。”
警察对彭放的暴躁表示了理解:“但还是请配合我们工作。”
彭放手一指:“这个,是受害人,估计也没受伤,让她去跟你们做笔录。”
小姑娘要辩解,彭放已经把原竞背起来了:“愣着干嘛?你要能背他去医院我就去做笔录。”
于是小姑娘闭嘴了,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服。
彭放不再理她,背着原竞上了自己的车。
原竞抓着车门,疼得抽气,但还是腾出力气:“二哥,你开慢点,我没事。”
“闭嘴。就知道逞英雄,你脑子不是挺聪明的嘛?”
原竞想笑,扯到伤口又疼得他龇牙咧嘴:“我来不及......但是没关系,秦叔教过我,他们打我的时候我都避开要害了,就是疼点,但都是皮外伤,真的。”
彭放拉着张脸,但是心里已经相信了原竞的话,毕竟原竞还是跟着秦责练过的。
“下不为例。”
原竞笑,眼睛特别亮:“嗯嗯,二哥你别告诉我爸妈啊。”
彭放不说话,依旧拉着脸。
原竞确实伤得不重,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彭放在急诊走廊打电话给自己公安局的朋友道谢。电话打完进了急救室,看着小孩左脸上的纱布吓了一跳:“大夫,这不会留疤吧?”
大夫正在收拾器具:“没缝针,但说不好,孩子是疤痕体质吗?”
“啊?”彭放问原竞,“你是吗?”
原竞茫然地摇头。
大夫道:“注意点,别用手碰别沾水。我刚才说的那些都要注意。”
原竞点点头。
彭放立马道:“大夫你刚才说什么了,再跟我说一遍。孩子他哪里记得住,我监督。”
“你是监护人啊?”
“啊,我是他哥哥。”
大夫就又耐着性子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彭放一一记下,谢过医生之后,转头发现小孩正专注地看着他。
“走吧。”彭放把原竞的校服外套扔给他。
原竞把外套搭在胳膊上,忽然想起来:“我手机......”
“手机没了就没了,我再给你买一个。”彭放道。
原竞没办法了,只能跟着彭放往外走。
彭放在走廊里还在叨逼叨,原竞揉揉头发,发现自己插不上嘴,就只能静静听着,时不时地“嗯嗯”“知道了二哥”“好的”。
“哦对了,你大哥联系我了。”彭放想起来。
“他在哪儿?还好吗?”
“在天津逍遥呢。”彭放拿出烟盒,“我这周末去天津见他,你别担心了。”
原竞立马把人抓住:“我也去!”
“你去干嘛?好好学习。”
“我周末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