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您不是说要拿去洗吗?”
“......”彭放靠在椅背上,低骂了一句,这也就是原竞了,换成哪个女朋友,敢这么跟他摆谱?不行,小孩儿不能太惯着。彭放信誓旦旦地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脑屏幕上,他得让原竞知道,想长久,就要低调。
小孩儿可以无所顾忌,但他必须成为两个人最后的底线。这是原则问题,他不能先妥协。
可是不妥协的结果,就成了彭放在家里等到十点多,原竞才慢悠悠地到家,这也就算了,身上还带着酒气。
“干嘛去了?”彭放从书房出来,看着原竞在玄关换鞋的背影。
“跟问之一起准备报告会的演讲稿。”原竞语气依旧很乖,让彭放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想发火都发不出。
“演讲稿还需要一起准备,不会相互影响吗?”彭放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
原竞脚步停下,坦然地看着彭放:“问之是帮我修改稿子,他又不需要写。”
“他......”彭放又理亏了,但他脑子迅速运转,吐出句,“他整天做实验的,能帮你改什么?改稿子就改稿子,你们还喝什么酒?”
原竞已经在吧台冰箱里拿出瓶汽水:“我倒是想让你帮我看看稿子,结果你不让我去你办公室啊。改完稿子去喝了点酒,问之最近压力有点大。”
彭放:“......”
原竞自顾自开了汽水,已经准备回房间了:“而且,二哥,我也是整天做实验的......”
彭放放弃跟原竞绕来绕去,几步上前拉住小孩儿胳膊:“我是为了我们好。”
两个人各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原竞一听彭放的话,立马就懂了。他脸上没了刚才的风轻云淡,微微透着股沮丧。
“我知道。”原竞英俊的侧脸对着彭放,“可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