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没事儿吧?哎不就是个女人嘛?今晚哥几个陪你喝酒去!”

“别难过啊,兄弟们都随时待命呢,只要你一声令下,哥几个整不死他的。”

......

彭放一手翻菜单,听着来自宴会现场目睹了自己被悔婚全过程的哥们儿们的问候电话,只能以类似“嗯嗯”“没事儿”“不喝酒了,我想回家睡一觉”这种话回应。当所有人都觉得你该伤心的时候,你却......彭放不知道能不能用“因祸得福”来形容自己现下的处境。

按照和原竞平时吃饭的习惯,彭放很快把菜选好,服务员告辞后,他看着餐桌对面的座位,一脑袋的泡沫里总算湿漉漉的浮出几个字:他和原竞在一起了。

他答应原竞了。

他和原竞在酒店的贵宾室里做了,做完又去楼上开了房间继续。他到现在还能回忆起两个人如何连体婴一样亲吻着进了房间,他是如何和原竞在吧台、在沙发、在浴室、在床上,被他抱着、压着、耳鬓厮磨着进入、贯穿,炽热的气息交缠、滚烫的汗水交汇,感受着原竞在他身体里的热度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