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碰到不同,闷油瓶是切切实实地找到了位置,不管我怎么扭屁股躲避,他都能反复按对地方,又按压了几次,我屁股一颤,软软的龟头就稀稀拉拉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这,应该算成功了吧?

“小、小哥。”我道,“是不是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闷油瓶答复,我便扭头去看他。

闷油瓶跪直在我身后,那张帅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如果他没有死死盯着我的屁股看的话。

我羞愧欲绝,心说,看什么看,我虽然是Omega,但外表和你没任何区别,有啥可看的?退一步说,盯着Omega的屁股看,你礼貌吗?

他听不到我的腹诽,边看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平缓地保持抽插频率,引得我的小兄弟跟胖子厨房里那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时不时滴两滴清液。

我难耐道:“小哥?”

闷油瓶闻言,很淡地瞟了我一眼,摇头道:“还不够。”

“还不够?它都滴水滴成水龙头了!”我气愤道。

闷油瓶显然知道我指的是哪个水龙头,听完脸上竟也有些笑意,不过很快收敛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专心点,随即很快很重地戳了两下,我一下就软了腰,趴回枕头上,无心再看他了。

被摸前列腺其实非常爽,类似于即将射精时的感觉,所以刚开始我还是挺乐意的,只是没想到这快感不同于射精瞬间的爽快,而是连绵不绝、层层叠加的,过了约摸三五分钟,闷油瓶再戳在点上,我就觉得有点敏感过头得不舒服了。

以前自撸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我早就射了,可我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更别提射精了,这时再反复触摸这个点对我来说简直是酷刑不停把我架在即将高潮射精的最顶端却永远无法彻底满足,我的体内像着了火,但没有任何泄火的途径,只能放任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急,我憋得整个人都红了,汗也出了一身,只想让闷油瓶赶紧停,不然我他娘的大概要爆炸了。

但闷油瓶仿佛没有看出我的窘境,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左手控制住我的腰让我不要挣扎得太过,右手的发丘指就在屁股里没有章法地肆虐,一会儿轻按一会儿重按,一会儿又打着圈地揉腺体,揉得我发痒了再狠狠碾两下,我的后穴可比斗里的机关简单多了,没几分钟就把我玩得撅着屁股骚水直流,抽插的时候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理智上知道这样不行,但身体却欲罢不能,后穴夹着那发丘指往里吞,里面的淫水也一股股往外流和前列腺液一起滴在床单上,嘴里的呻吟再也憋不住,支支吾吾地从被子里漏出去,不用想都知道现在我有淫荡。

邪火烧得我心慌,我只知道要是再射不出来我可能要被这闷油瓶子玩死在床上了,我顾不了脸面了,直接伸手去撸自己的小兄弟,小兄弟在接连强烈刺激下竟然微微有了硬度,我像以前一样撸它,希望能射出来,这时候只有射出来才能平复我的情欲。可不管我再怎么撸怎么刺激龟头,小兄弟的硬度也就到此为止了,没办法再更进一步。

我心里着急,下面又憋得难受,汗出了一身,但越是急躁就越是硬不起来,越是硬不起来就越是想寻求更多的刺激,我知道我身体深处有个专属于Omega的部位,可以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如果闷油瓶能碰一下那里的话……

一下也好……闷油瓶一定可以……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开始拿屁股去迎闷油瓶的手指,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弄得更狠些。

闷油瓶却不让我如愿,一直都只尽职尽责地按摩前列腺,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插进来的另一根发丘指,两根发丘指能玩的花样更多,随着他两根手指轻揉前列腺后狠狠一夹,我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快感,整个身体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