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闷油瓶一下下轻揉我的头发,嘴上还是一点没留情。

刺痛大概持续了有一分钟,一分钟后我渐渐适应,也没那么抗拒了,闷油瓶便放松些力道,只是虚握着我。

我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标记的时间这么长,据我所知,正常的临时标记只要Alpha注入信息素几十秒即可,难道我这属于疑难杂症,要更加麻烦些?

只是这个被压制在床上的姿势实在不好受,我非常有限地动了动腰部,希望闷油瓶能再轻点。

谁知我刚扭了一下,闷油瓶怕我跑了似的,立刻咬得更深,原本都趋于平缓的信息素再次强硬地灌了进来。

“操!没完了?!”我骂道,生怕他把我的腺体咬个对穿。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有个硬得发烫的家伙顶在了我的屁股上闷油瓶竟然勃起了。

我突然想到闷油瓶跨坐在我腿上,我刚那样扭……岂不是直接在用屁股蹭他的老二?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多么逆天的事,一个Omega竟然敢用屁股蹭Alpha的老二?我这还没被干得屁股开花,全靠闷油瓶惊人的自制力。不过估计他也忍到极限了,所以才对我下手这么狠。

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我就不敢再乱动了,生怕他克制不住把我裤子一扒就插进来,按照他那个尺寸,到时候就不只是腺体被咬穿了,恐怕人都要被他捅穿。

我安静了很久,等闷油瓶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意识模糊,烂泥样瘫在床上。

闷油瓶摸摸我的头,随后短暂地离开了一下,回来的时候他拿着条热毛巾,给我仔细地擦了擦脸我这才发现我已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迷糊间,我注意到闷油瓶的胯下居然还没消,柔软的睡裤被他的家伙顶起一个恐怖的弧度,家伙的顶端甚至有一小圈水渍。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后怕,闷油瓶都他娘的忍得流水了,也没把我上了,好兄弟真够义气。转而又对比起自己根本硬不起来的小兄弟,心里又不合时宜地感到一阵羡慕。

我还在心猿意马,闷油瓶已经躺到了我身边,他炙热的胸膛靠上我的后背,低声道:“睡吧。”

腺体还在火辣辣地痛,我消耗了太多体力,整个人都懵懵的,我没法儿纠结闷油瓶为什么要抱着我睡这件事,或许因为被闷油瓶临时标记了,听到他的话我感到十分安心,沉浸在他的信息素里,不一会儿我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闷油瓶早就出去了,Omega被标记之后会对自己的Alpha非常依赖,此时我看着空荡荡的床边,心里一阵失落。

我慢吞吞地起来洗漱,拉下内裤准备撒尿的时候,突然摸到内裤上有块干涸的水渍,我心里转忧为喜,难道是遗精了?

但很快我发现是我想多了,这块水渍是在屁股的位置,并不是在前面,这更像是后面流出来的水……

我昨天被临时标记的时候,后面竟然流水了?!

虽然Omega确实是用后面获得快感的比较多,以前发情期正常的时候我也经常会弄湿内裤,但……昨天我痛得这么惨烈的情况下,我的身体居然还能流的出水?

我被自己身体的淫荡程度颠覆了认知,赶紧把内裤脱下来洗了,这要是被胖子看到,指不定要被他嘲笑多久。

做完这一切,我才去后厨帮忙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