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秒,我手里的病历卡和药就全被胖子抢走了,他二话没说就打开病历卡念:“患者自述:发情期紊乱,阳、阳、阳……”
他越念声音越轻,边念还边转他那眼珠子瞟我,显然心虚极了。
我一把把东西都抢回来,道:“羊羊羊,我还恒源祥呢!看够了没!”
胖子挠了挠头,陪笑道:“……对不住啊天真,没想到是这个……胖爷我真误会了,给你赔个不是。”
我对他没好气,回身就要去拦出租车。
“诶诶诶!”胖子把我拉住,做了个“请”的动作,“我骑摩托来的,我当司机,我当司机,天真爷请上车。”
我看他的样子,气消了一半,仔细想想,其实被胖子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幸好不是被闷油瓶知道,被他知道我才是真没脸活了。
我叹口气道:“走吧,饿死小爷了,回家吃饭。”
“得嘞,走着吧您!”
……
傍晚喜来眠收工之后,胖子突然悄悄把我叫到厨房,掏出一大包用纸包着的东西,我乍一看还以为是炸药包,心说虽然我这小兄弟不行了,但我人还是有价值的,倒也不至于让我去英勇就义吧?
“天真,我下午找方圆百里最好的中医给你抓的好东西。”说着压低了声音,“前面后面都能治,林黛玉喝了都变施瓦辛格!”
“丫这药正不正经啊,女的还能变男的?”我道。
“啧,天真你想,女的喝了变男的,男的喝了变男中之男,Omega喝了岂不得变Alpha?”
我一想倒也有理,便收下了。
吃好晚饭洗漱完毕,我赶紧回了自己房间,开始我的小兄弟拯救计划。
我拿出医生给我开的信息素,听医生的意思,只要睡觉的时候紧闭门窗打开这管东西,让它在我的房间里挥发,使我充分沐浴在高浓度A的信息素里,就能激发我自身的O信息素。一管可以用5个晚上,三管为一个周期,半个月后再去复查即可。
我打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可能是因为我的嗅觉不好,只能闻到一点难闻的木头味,像是被雨水淹了很久的腐木。
我记得以前我嗅觉还正常的时候,意外闻到过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差点勾得我进入发情期,但是现在凑近了闻这些东西竟然也是毫无感觉。
所以我的信息素水平低,和我长年闻不出A的信息素也有一定关系?
有了这样一层猜测,我突然觉得这小鼻噶大点的东西可能不太够我吸了,除非像费洛蒙一样滴进我的鼻腔,否则这点量挥发在空气中对我压根就没用,要是没用,我那两千大洋不就打了水漂了?
但我已经很久没有做吸费洛蒙这种事了,黑瞎子早就对我这种行为下了禁令,闷油瓶也实时监控着我,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为了治小老弟放弃了我的鼻子,非得把我可怜的小老弟生拧下来不可,到时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治好了”。
我得想想别的办法。
这时我就看到窗台上放着个谁送我的香薰,说是对鼻子好,可我放了这么久是一点没觉出来效果,不过这管信息素和香薰不就是一个道理吗?那我岂不是可以用香薰的挥发棒加速信息素的挥发?
想到这里,我立刻翻出两根没用过的挥发棒,插进了信息素的小瓶子里,信息素液体很快就攀升上了挥发棒。虽然我的鼻子还是只能闻到一点点,但至少肉眼上看着靠谱多了。
我又把信息素香薰放在床头柜上,保证晚上我能充分吸收这价值三分之两千块的宝药,做完这一切我才安心地躺下睡了,睡前还摸了摸胯下的软肉,期望着明早它就能生龙活虎。
至于胖子给的那包中药,暂时搁置了,因为我发现这玩意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