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股缝里都是滑的,坐了几下都没对准,次次都滑开,那屌头甚至滑着戳到我阴囊和老二,又涨又爽,我强行忍着才没哼出声。
我这么一折腾,闷油瓶那根上也都沾满了粘液,他终于松开我的屁股,一手固定住自己的鸡巴,一手压着我往鸡巴上送,直到屌头对准贴上穴口了才命令道:“坐。”
我满脸通红,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这次没有正经做扩张,我的穴口还很紧闭,抵在门口的屌头又特别大,我一时还不太敢用力,就怕把屁股撑裂了,也不知道那药泉能不能治疗肛裂。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动作倒没停,紧闭的穴口被屌头撑到一个临界值,再稍用力,一下就被冲开,直接吃了大半个龟头进来,刺激太强,我条件反射地缩紧屁股,闷油瓶显然没有防备,竟然被夹得闷哼一声。
闷油瓶这一声极其销魂,是那种忍耐不住却又极力控制的悠长叹息,甚至表情都闪烁了一下,嘴巴也张开了一条缝。
看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极速膨胀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和他接吻,闷油瓶回应地也很热烈,嘴上应付我漫无章法的亲吻,下面两只手把着我的胯往下压,滚烫的肉茎一寸寸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