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危机暂时渡过,但我知道,这只是个信号,往后一段时间里像这样不正常的发情期可能时不时就会出现,如果不找个Alpha彻底标记的话,情况会非常棘手。
我熬到天微亮,直接敲门把胖子喊醒,和他说了这个事情,表示我得去趟医院,问问医生还有什么法子能抑制一下,至少能让我一个人熬过。
胖子感叹了几句神医妙手回春。
我骂道:“娘的还妙手回春呢?你找的哪门子的庸医,开药是不是开反了?说好的林黛玉喝了变施瓦辛格呢?我喝了怎么变林黛玉了?”
胖子掐着嗓子道:“吴妹妹莫急,胖姐姐这就给施瓦辛哥去个电话。”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上已经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很快接了,就听胖子道:“施瓦辛小哥,你家天真妹妹来发情期了!”
我一听是打给闷油瓶,赶紧去抢他手机,可胖子也不等闷油瓶答复,立刻把电话挂了,我大骂:“你有病啊!告诉小哥干嘛!”
“怕你不好意思,胖爷只好替你打。”
我还想骂,自己的手机却响了一声,竟然是闷油瓶发来的信息,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示意我看看,我点开信息,内容只有三个字:后天到。
闷油瓶显然是把胖子的话放心上了,他这才去了第四天,他说后天回,也就是六天,上次我们仨开车去墨脱旅游光是去程就花了得有六天,我都不知道他要怎么用这点时间从雨村到墨脱跑个来回?
我连忙给他回“我这不急”“你自己路上当心”云云,回完便叹口气,对胖子道:“你告诉小哥也没用,他回来能做什么?难道让他给我完全标记?”
胖子闻言,翻着白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嘴巴开合了几次,我以为他要调侃我和闷油瓶,结果他憋了很久才问道:“你不想被小哥标记?”
“……”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但一时也没觉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便打了个马虎眼,让胖子去仓库给我翻翻有没有抑制剂,自己则是电话联系了一下医生,询问他这种情况该如何缓解。
医生听完相当无奈,说我吃的这些中药本质上就是强行提升信息素的口服药,他之前觉得副作用太大没给我开,没想到我自己吃上了,诡异的发情期便是副作用的体现。
“你现在要么被那个Alpha标记,要么自己熬过去,二选一吧。”
我叹了口气,在心里狠狠抽胖子的啤酒肚,问医生道:“自己熬的话有什么注意事项么?”
医生语气有些疑惑道:“你不想被那个Alpha标记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突然就悟到心里那阵违和感由何而来完全标记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他们为什么都只认为是我不愿意被标记?而不是认为闷油瓶不愿意标记我?
我有点恼火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医生理所当然道:“因为不可能是他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