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出去侦查了一番,回来就道:“已经睡死了。”
我俩偷摸地下楼,我本想自己洗澡的,谁知闷油瓶和我一起挤了进来,我一想,也是,我和他都做过这些事了,洗个澡还有啥可避讳的,便脱衣进了淋浴间。
闷油瓶却不再跟进淋浴间,只是拿下莲蓬头试了试热水,就抬手把我浇了个透,着重把我的脸洗了洗,然后托着下巴把我头抬高,去看鼻子里面,他看了很久,左边看完看右边,又用两根发丘指仔细摸鼻梁处,我还以为出啥问题了,紧张道:“怎么了?”
闷油瓶却摇摇头,道:“应该没事。”顿了顿,“我叫瞎子来一趟。”
我靠,让黑瞎子来看那还得了?!我要怎么说?说我吃闷油瓶鸡巴吃到流鼻血?还是说闷油瓶帮我治阳痿治到流鼻血?我几乎能想象黑瞎子听到时会是多么嘲笑又不怀好意的表情。
我立刻拒绝:“不行!这,我们怎么解释?”
闷油瓶也愣了愣,随后叹了口气,道:“抱歉,以后不会这样。”
“害,小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非要……”
闷油瓶突然向我迈了一小步,我吓了一跳,因为这么近的距离,我俩的脸几乎要贴在一块儿,浇在我身上的热水也星星点点地溅在他身上,闷油瓶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抬手摸了摸我湿透的头发,道:“你先洗。”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回房的时候,闷油瓶已经把床铺理得干干净净了,只是他的被子上沾的东西太多,连内芯都没法儿要了,我们也懒得再去翻条被子出来,只好两个人肉贴肉地凑活了一晚上。
……
我本以为之后会和闷油瓶一起度过一段荒淫无度的日子,但显然我想多了,闷油瓶并没有这种想法,第二天他就和我说他得出门一趟,至少得一周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