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最起码还能说是误会,名声上不会那么难听。
但荣子博却在这个时候给了他当头一棒,荣子博说:“不好意思啊,刚才那张纸不是证据,是安胎的药方。
证据在医生那里,你要是有这个瘾,就去医生那里一张一张挨着撕了吃就行了。”
学校领导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本来以为是社会人员寻衅滋事,结果却是自己的学生一个红杏出墙,一个觊觎人妻。他们竟然还要给这种人当保护伞,简直丢人呢。
学校领导跟任父点头示意后,尴尬的离开了这间教室。
任芹芹和蒋超各自的老师却不能走,有看热闹的同学,也不愿意走。
老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让同学们都回去的时候,还有人问:“老师,你说任芹芹打了的那个孩子,是她男人的,还是咱们学生会主席的呀?”
这人问话的声音不低,教室里面的人都听见了。
严硕俊说:“真巧,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芹芹,夫妻一场,你能跟我说句真话吗?”
任芹芹哭着说:“是你的,真的是你的,硕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我跟蒋超什么关系都没有,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严硕俊问:“既然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你要让别人来决定她的离去呢?你如果不想要,可以跟我商量,为什么要瞒着我,就让她消失了,我连最基本的知情权都没有吗?”
任芹芹说:“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很期待那个孩子,我不忍心面对你失望的眼神。我怕看到你之后,就下不了决心了。所以才……”
严硕俊指着蒋超,问:“看到我之后就下不了决心了,那看到他就能下决心了,是吗?”
任父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看女儿哭得眼睛都肿了,这也算是小月子,不忍心见女儿继续这样。
任父只能出面,说:“行了。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