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这边。结果,一回来就碰上了那么一出,老于直接就把工作给落实了。
老于去公社找他,就是为了让他开介绍信的。刚才人家领导旁边的人是跟着严父一起回来的,介绍信开完就拿走了。
其实介绍信还在严父兜里揣着呢,但他不想让严长安觉得老于头还有回来的可能了。
严长安一听,也彻底歇了让老于头回来的心。赶紧去大队部写申请,准备明天交到公社去。
但第二天,俩人谁也没有机会去公社,他们都被知青给绊住了脚步。
知青一致要求生产队里给医务室拨经费,他们需要进常备药品。
严父跟严长安都说,这些事情是会计的事情,等选出会计来再说,但知青不同意。
他们不想等到年后再考试了,他们一致认为严父离开生产队的这几天是去找人出试卷了,一下子去了这么多年,试卷肯定是拿回来了。
如果等到年后考试,严父说不定会把题目透露给生产队里准备参加考试的社员,这样对他们就会很不公平。
这些都是昨天他们回去跟江济汇报他们获得生产队医务室主动权成果时,江济给他们提了醒,他们才想到的。
所以今天一早就分批到严父家和严长安家来堵人了。
张丹昨天晚上是跟知青在一起的,她知道后就告诉了严长城,严长城是坚定的站在她这边的。
不但帮忙堵着家里的前门,还要儿子带了几个知青堵了家里的后门。
严长城之所以会对张丹这么言听计从,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不管是家里人,还是生产队里的人,都对他没有好脸色。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可张丹不但不嫌弃自己没了会计的岗位,还无怨无悔的在他身边支持他,甚至还帮他缓和了跟儿子之间紧张的关系。
他也不知道张丹是怎么跟儿子说的,现在儿子更多的是怨恨严二婶,对他也是有些同情的,甚至于默许了他跟张丹的事情。
到了他这个年纪,有张丹这么个不离不弃的解语花,他还图什么呀?耳朵根子软,谁说听谁的毛病也好了,只听张丹一个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