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是把我和我当家的给抓进来了。我公爹白对他那么好了。白眼狼一个,肯定仇人一大堆。”

蒋光义一边听严二婶说话,一边记录。

严二婶说完后,蒋光义问:“你认识字吗?”

严二婶点点头,说:“我比我大嫂认识的字可多。老大家已经有个生产队队长了,还让他媳妇儿当妇女主任。

他这是不是也是滥用职权呀?之前还是严怀德的媳妇儿呢。她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蒋光义说:“认识字就好。”

然后把自己和另一位公安的证件拿给严二婶看。

蒋光义说:“认识字就好处理了,你看一下,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是不是省里的人?”

严二婶说:“不可能,你不是市里的吗?你跟严怀德一家都认识,你来过我们生产队。这是你跟他们家老大串通起来阴我吧?”

蒋光义说:“你认识我,那就更好办了。你应该知道,当初刘永安的案子就是我主审的。跟严副局长也是因为那个案子认识的。

当初刘永安那么狡猾,我们都找到证据抓了他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比刘永安更聪明呀?”

严二婶低头不语。

蒋光义也没有催,拿起桌边的暖壶倒了杯水,边喝边跟同事闲聊。

聊之前陕省和京城是怎么处理那些跟文物贩子接触过的人,只要跟文物贩子有过交易的,都蹲笆篱子了,最少的也要蹲三年,还要罚款。

聊宁市最近这个处理得太狠。之前都是他们公安机关处理,宁市这个事交给某机关处理了,不但剃了头,还要挂牌子,天天干脏活累活不说,还时不时的被拉出去溜一圈。

更重要的是,全部的财产都没收了,家里为了不被牵连,都跟他撇清了关系。

最后,两人得出结论。他们这边要是再没有新线索,可能就也要把人交给某机关了。实在是耽误不起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