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老于头更乐意深藏功与名。

三人商量好后,老于头就走了,回去的时候就遇到了等在路边的严千山。

严千山说:“叔,我爷说有事儿找你商量。”

老于头点点头,就跟着严千山去了老支书那里。

一进门,就看到老支书躺在炕上,招呼他坐。

老于头把手里的药箱放在炕桌上,然后坐到炕上,说:“叔,您老也不用着急上火的。我看怀德没想真怎么着,关几天,出出气,也就行了。”

老支书叹口气,说:“二小子家的伤没事儿吧?”

老于头说:“没事儿,没伤着骨头,有个两三天就能好。您不用惦记。”

老支书摆弄了着手里的烟袋,他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很久没抽了,但有烦心事的时候,还是喜欢摸着眼袋锅子思考。

老支书不说话,老于头也不说话,严长安干着急,但也没敢插嘴。老于头过来前,老支书就嘱咐过他,不许他插嘴,听着就行。

半晌,老支书才开口,说:“按理说,这事儿就应该交给公家处理,我们都不应该掺和。

他们两口子不争气,干了那些旁门左道的勾当,我真是恨不得打死他们。

可……可家里的孩子无辜呀。

今天老二家的一说不上来话的时候,千林就跑了,我知道他这是为他娘干的事情,感到无地自容了。

这要是真给他俩判了,去蹲了笆篱子,千林可就毁了。

他叔,你跟怀德也能说得上话,你能不能从中间说和说和,不管怎么着,别让他俩蹲笆篱子就行。

现在这个世道,他们真成了坏分子,咱们生产队以后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到时候啥检查、啥典型都拉不下咱们了。”

老于头说:“叔,刚才我在怀德家的时候,就问过怀德的意思了,怀德没想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