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这可能就会成为严父心里的一道坎儿。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管彤在严母递给她暖手的茶杯里,加了点灵泉水,让严硕俊端给老支书喝,给他压压咳嗽。

看着老支书把茶杯里的水都喝干净后,管彤才算放下了心来。

老支书说完话后,严长城就改蹲位跪,跪着走到老支书的脚边,哭着说:“爹,我错了。都是那个婆娘挑唆的。

她说只要把怀德哥给拉下来,我就能当支书。当时候就没人能管我了,家里的小子也能到会计,我就一时鬼迷心窍了。

刚才一进来,我就去看账本了,所有账本都没有了。公安同志又说我篡改账本,我就知道怀德哥把账本给公安了。

爹,我错了。你帮我跟怀德哥求求情吧。

我错了,我不该被那个婆娘挑唆,不该陷害怀德哥。

爹,你救救我吧。哥,求求你了,你帮我说说情吧。我知道自己错了。

以后我不当会计了,我不跟你们争了。”

严长城一边磕头,一边道歉,看着自己父亲和哥哥没有反应,就转头跪着向严父走去。

严父直接避开了,说:“现在是新时代了,不兴下跪。公安在这里呢,咱就交给公安处理吧。”

严长城去求严父的时候,老支书的表情是有一丝期待的,听了严父的话后,他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他以为严父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严长城一马的。不过,也对。这次严长城做得的确过分了,要不是他提前把账本送走了,陷入万劫不复的人就是严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