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看到自己儿媳妇一瘸一拐的,也不跟严二婶掰扯了,赶紧朝着管彤跑过去。一边跑还一边招呼严硕俊去推自行车,她扶管彤。
老冯见严母放弃跟严二婶打架了,就说了两人几句,然后继续自己的审理进度。
老冯说:“你说你看到了严怀德往地窖里藏东西,是什么时间藏的,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严二婶结结巴巴的说:“就是……就是晚上藏的,那些东西都见不得光,可不得避着点儿人吗?”
老冯又问:“什么时候的晚上看到的,你为什么会在晚上出来,你是站在哪里看到的?”
老支书听老冯问完这些话后,就有点儿站不住了,严长安扶着他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严二婶说不上来,憋的脸颊通红,最后只能随手一指后窗那里,说:“就是他不让我当家的当会计的那个晚上,我心里憋气,准备去找他们说理。
走到路上,就看到严怀德拿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往大队部走,我就在后面跟着他。
他进了大队部后,我就站在那个地方看到的。”
老冯问:“他进来后点灯了吗?”
严二婶说:“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点灯,要是让人发现了,他不就完了。”
老冯点点头,然后让人带严二婶出去,到她刚才自己指的位置站好。然后让严二婶的儿子随便拿几样东西,用包袱皮给包起来,面朝着严二婶站的方向,往地窖里放。
放完后,老冯问严二婶:“方小花,你说一下,刚才你儿子往地窖里放的是什么?”
严二婶说:“我又没开了天眼,怎么可能隔着布就看到里头的东西呀?”
说完之后,严二婶就后悔了。
她接着说:“当时他是一件一件拿出来的。不是放到包袱里,整个放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