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大家晚上下工后,分批去大队部学习。除了知青,大部分社员都没有去。

现在听了管彤的话,社员们都有些慌了。问管彤是不是夸大其词了,之前自己根本就没本,连里面的内容都不知道。

管彤说:“我有没有夸张,你们自己请假去县里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个时候,周寒站了出来。

他说:“大家别慌,咱们还是有时间准备的。我之前去县里办工作手续的时候,确实查得挺严格。

不过,现在还在县城查,公社那边还没轮到呢。等轮到了公社,才是咱们生产队。

只要大家珍惜之后的时间,好好准备,肯定能在上面人来检查前都背过的。”

周寒说完,还用手肘捣了捣自己身边的一个男知青,让他表个态。

那个男知青说:“是啊,乡亲们。你们要是有不认识的字,可以来知青点问我们,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了周寒和这名男知青的话后,这些社员们才算安静下来。

严父让大家都散了,自己该在哪里上工就赶紧去上工,一会儿他会去找记分员看考勤。

热闹看完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大家就一窝蜂的都散了。

只剩了五婶子自己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五叔本来也想跟着大家一起溜走的,可被严长安发现,一把扯回来,还踹了一脚。

严长安让他把自己的婆娘管好,再出来惹事儿,他真的就把五婶子送上去当典型了。

五叔心里是真恨呀。他倒不是恨五婶子惹事儿,是恨五婶子连碰瓷儿讹人都找不准对象。

那严怀德家也是他们可以去碰瓷的对象吗,人家就算大儿子退了,看身上穿的衣服也知道是当公安了。

二儿子在县城当技术员,也是干部,这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