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籍、有外文书,涉及领域也是五花八门。
这些东西被送来的时候,都已经被或撕或烧处理了一遍了。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送过来的,没让管彤出钱收。
送这些东西过来的人还让管彤继续处理了,说处理了就是做贡献了,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些小事情就交给管彤处理了。
管彤笑着应了,还跟送东西来的几个年轻人道了声辛苦。
目送几人离开后,管彤就开始了整理搜索寻宝的工作。
她先把被撕毁的、被烧得只剩残页的、被脚踩或者倒了墨汁墨水污染的书籍字画分类放好。
最后只有一幅油画因为玻璃蒙子没碎,得以保存原样外,其余的东西都没有完整的了。
管彤越整理越心疼,趁没人注意,把油画收进了空间。
管彤原本学的是音乐,对绘画了解的不多,这幅画上画的是一个下身盖白色薄纱,上身赤裸的具有外国丰腴美感的女人。
不知道是国外大师的作品,还是学习油画的人临摹的习作,她也不懂得欣赏,只是单纯的觉得收起来比毁了要好。
收好油画后,她把那些撕坏的和烧毁不多的书籍字画也收进了空间。
废品收购站里只留下了烧得只剩碎片的残页和完全被墨汁墨水侵染的各类纸张。
管彤担心明天那些人会过来查,所以她这一天都没有用蜂窝煤取暖,而是从空间里拿了一些打印纸和包装纸出来烧着取暖。
如果有人来看,说那堆东西少了,管彤就说是自己烧了取暖用了。
废品收购站有个煤炉子,冬天是统一配发蜂窝煤的。管彤冬天正常就坐在煤炉子旁边,那样暖和。
果然,第二天,那群人又来了,还背着两个大麻袋,把麻袋扔到管彤脚边放下。
领头的人环视了废品收购站一圈,问管彤:“怎么少了那么多?”
管彤从煤炉子旁边拿起一张黑漆漆的纸,来回挥了挥,说:“这颜色太深,没人买了糊墙,我就拿来烧了,给公家省下点煤炭,也算是另一种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