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原来刘家的东西,只是公安没找到,被张丹发现了而已。

既然根本不是张丹的东西,她笃定张丹不敢随便乱说话。真要捅破了,张丹的麻烦可比她大多了。

所以,她现在一点也不在乎张丹说的话。

她本来只是想让陈瘸子赶紧结婚,早点分家。实在是不想再被那个吃喝嫖赌快占全了的小叔子拖累了。

可她昨天晚上想明白这个事情之后,就放弃了自己原来的计划。

她不准备分家了,要用这些东西吊着张丹,让张丹当牛做马伺候她,她也能轻松点儿。

她结婚好多年了,因为家里的活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当初太累小产了一回后,就再也没怀上过。

这回有钱了,家里也有了干活的人。她正好调养调养身体,要个孩子。

等有了孩子,就让张丹给她带孩子。

陈大嫂想得是很美好,可是张丹不可能按她想的那么好摆布。

张丹并不知道之前刘永安的事情,所以她一点儿都不觉得陈大嫂的话是在威胁她。

张丹说:“那有什么不敢的,那些东西都是家里给我的,我到哪里都敢说。”

陈大嫂冷笑,然后说:“你是不知道你们知青点原来住的是谁吧?

你知道那地方公安去找了多少回了吗?你只要敢说,公安立马就来逮你。

不信的话,咱就试试。大不了鸡飞蛋打,我最多啥也没有,你弄不好还得蹲笆篱子呢。”

张丹有些慌,但还是咬死了说是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

还骂陈大嫂阴险恶毒,之所以这么多年没孩子,都是因为老天爷惩罚她。

陈大嫂没孩子是她的心病,也是她的痛处。

被张丹这一说,也站起来开始骂。

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

很快妯娌俩就忘了因为什么打起来的,专心对骂。

陈母听到声音,从堂屋出来劝架,不但没劝住,俩人还直接动手打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动手,后来陈大嫂抄起烧火棍就要抽张丹。

张丹对厨房的东西还不熟悉,只能扒拉着长一点的树枝子还击。

后来实在是抵不过烧火棍,只能一边扔柴火,扰乱陈大嫂的视线,自己一边躲避陈大嫂的烧火棍。

没多久,厨房里的柴火都被扔了出去,张丹准备扔锅碗瓢盆的时候。

传来了陈母凄厉的哭喊声,陈母边哭边喊:“着火了,来人啊,快救火呀。

你们两个丧门星快别打了,快点儿救火,来人啊,快救火。我俩儿子还都在屋里呢。

儿啊,儿子,快出来,赶紧出来。”

可两个人都睡得太死了,谁也没出来。

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才真正的慌了。打水的打水,找帮手的找帮手。

再看那妯娌俩,还打得难分难舍呢。

陈大嫂已经用烧火棍敲了张丹好几下了,张丹实在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被陈大嫂压在地上用烧火棍打。

等严长安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家的房子着着火,周围的邻居不停的用水去浇。

陈家老太太坐在地上哭。陈家的大儿媳妇在打二儿媳妇。

严长安抢过陈大嫂手里的烧火棍,呵斥道:“火都烧到眉毛了,不知道救火,就知道窝里斗。

不是说你们俩男人都在屋里吗?你们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男人吗?还打?”

陈大嫂好像才反应过来家里失火了,扔下手里的烧火棍就要往屋里冲,被另一个眼疾手快的本家婶子给拦腰抱住了。

婶子说:“现在可不能进去,进去可不好出来。你现在赶紧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