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硕明一上来先打了陈有根一拳,说:“陈有根,你个孬种。你自己跟知青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敢陷害我妹妹。
我告诉你,我们生产队的那两个知青已经全都说了,当初是跟你串通好了的。
明天天一亮,我就去公社告你跟知青搞破鞋,看你们一家还到处败坏我妹妹的名声。”
陈父刚看到陈有根挨打的时候,要过来拦着,等到严硕明的话之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儿子。
可陈有根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我没败坏秀芳的名声,我就只是想退婚了就行了。没有败坏秀芳的名声。”
严硕明说:“你娘可把这事儿在我们生产队传遍了,我妹妹都快活不下去了。现在半死不活的待在县城。你们家不仁,就别怪我们家不义了。”
陈父本来还疑惑两家退婚都说好了,怎么严硕明上门来这么愤怒。
原来是自己家媳妇惹的事儿,当初就不应该自己先回来,应该跟她一起的,这样她就不能乱说了。
陈父劝严硕明先发生气,大家好商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消除那些不好的影响。
严硕明没想到,陈有根承认得这么快。
顺水推舟,就想听听这陈家父子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管彤那边呢,她又用了一颗隐身丹,换了白色的古装,还准备了一件大红色的披风。总是换衣服太麻烦了,用披风省事儿。
四季青生产队的知青点不像跃进生产队那样,可以一人一间房。这边只有两间房,男的一间,女的一间,都是大通铺。
管彤趁其中一个女知青出门泼洗脚水的时候,进了女知青住的地方。
她站在门口听着这三名女知青的对话,确认了谁是王琳。
然后就待在王琳身边,用只有王琳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陈有根在老地方等你。”
就看王琳一个激灵,四处看了看,自己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另外两个女知青,一个在铺被子,一个在洗头发。只有她自己坐在炕上。
她刚刚是幻听了吗?怎么会突然听到这种话呢?
管彤看着王琳愕然失色的样子,心里有一丝丝的小得意。
她又凑到王琳耳边去,轻声的说:“陈有根在他家里等你呢,快点去吧。”
王琳大声的问:“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的?”
另外两个知青都被突然出声的王琳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刚铺完床的女知青问:“王琳,你怎么了?怎么还没睡就开始说梦话了呀?”
另一个洗完头,正在擦头发的女知青也说:“是啊,这屋里就咱们三个人,你说谁装神弄鬼呢?”
王琳惊慌失措的看着四周。管彤又在她另一只耳朵边说:“陈有根都为了你退婚了,他原来的未婚妻都要活不下去了,你怎么还能好好的呢?”
王琳吓坏了,大喊道:“是他自己要退婚的,跟我没有关系。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严秀芳?”
王琳是知道严秀芳的,上次打着去看自己表妹的名义,她还特意去看了严秀芳,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就是穿得好点而已。
昨天下午她表哥还过来找过她,说陈母把这件事情说得人尽皆知,他们兄妹在跃进生产队都快待不下去了。怎么跟原来说好的不一样。
他们还商量着今天再让严秀芳上套,坐实了她看上了自己表哥的名头,让自己表哥娶了严秀芳,这样他们兄妹在跃进生产队的日子好过了,她自己嫁给陈有根,也就不用下地了。
可今天下午,她表哥又过来说,他找了一天都没见到严秀芳的人,他还老觉得今天下午后面老有人跟着他。
现在自己身边又出了这么诡异的事情,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