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严长安走了,严父留下带人看房子。她就想当然的以为是,支书和生产队队长狼狈为奸,要卖了公共财产,然后平分。
当初她也相中了这套房子的,都是刚修的,结实,耐住。
可价格太高,她出不起,不管怎么闹,严父和严长安都不搭她的茬,实在没办法,才在附近选了个小点的宅基地起房子的。
她这一嗓子,可是真的把万海给吓哭了。
他真以为这房子要他们出钱买下来,他听说到了农村干活就有饭吃,他一分钱没带,不会要露宿野外吧。
五婶子一见万海哭,以为自己猜对了,买家都心虚的哭了,她叫嚷的更加起劲儿了。
连在地里干活的社员们都听到消息,跑了过来,看是什么情况。
严长安刚到地里,就看在地里干活的人要往外跑,把人呵止住之后,他就站在地头上盯着社员们干活。
他说:“谁敢跑去看热闹,今天的工分就记0分,大半上午就白干了。”
大家就算心里再好奇,也没有再跑去看热闹的。
虽然说是“人七劳三”,就算不干活,只要户口在生产队里就能拿人头粮,但这居家过日子的,谁家不买点东西呢。
工分还是要赚的,年底就指望着工分换钱了。
当然像陈瘸子那种懒汉二流子就另当别论了。
五婶子喊了半天,都没见有人过来,她直接跑进知青点里面,抓着万海的胳膊就要往外扯。
这一扯,万海哭的更凶了。
严父怒了,大呵一声:“停,停手。”
然后从五婶子手里把万海拽回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