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芳很开心,说:“二嫂,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做完饭再来叫你,你就别起来了。”

管彤看严秀芳端着簸箩出去了,她从炕上起来,把门从里面拴好。然后就进了空间。

管彤进空间后就把严硕明叫了进来。

严硕明一进来就说:“媳妇儿,你可算是进来了,再不进来,我就把酒提回家了。”

管彤说:“秀芳一直在,我没找到机会。今天谈得怎么样?”

严硕明说:“李杰说咱们省的黑市都在他们家人手里把控着。要的货量大,没谈价格啥的,只谈了结算方式和运输方式。

还主动要求想用古玩字画来交易,大黄鱼啥的也行。我说得问人家要不要,反正我是不要。

运输上,他想让咱给送货到县城。我跟他说送货的话,价格不能按以前的来了。要加价,他也同意。

还说只要咱们控制住货源,能把货送到县城,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具体的我也没给他准话,想趁一趁他。上赶着的不是买卖,等果断时间我再给他个准话。

从他那里找了几张酒票,他不要钱,我拿十块钱放他烟灰缸下面就回来了。

这是茅台酒,一共五瓶。你看看收到哪里吧。”

管彤又从家居城找了几个合适的展柜,放到还空置的山洞里,让严硕明把酒摆到最上面去。她准备把买来的酒按年份从上往下放。

俩人把酒放好,又商量了一下。就一起回了屋。

严秀芳正好要来敲门,结果严硕明从屋里出来了。

严秀芳问:“二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咋没看见呢?”

严硕明语塞,管彤走过来说:“就你放东西的时候进来的。我给他开的门。”

严秀芳没有多想,说:“二哥,二嫂,饭都做好了。咱们出来吃饭吧。”

管彤问:“爹娘回来了?”

严秀芳说:“刚才支书爷的小孙子过来说,咱爹娘去他家吃饭了。让咱们不用等了。”

管彤问:“是有啥事儿吗?”

严秀芳摇摇头,说:“不知道。”

严硕明扶着管彤去堂屋吃饭。吃完饭严硕明就拿着那张黄酒票去了老支书家。

他跟老支书说是严父托他找人淘换的黄酒票,喝了对老支书身体好,老支书不收。

他把黄酒票往老支书家院子里一扔,就跑了。

严父劝老支书收下黄酒票,就带着严母回家了。

严父回家后问严硕明:“你今天上午是不是又去黑市了?不然哪儿来的黄酒票呀?”

严硕明说:“李杰给的,他说给你补身体的。我本来想给你的,可你去人家家吃饭了,就给老支书拿过去了,就给老支书补补身体吧。”

严父说:“你这是借花献佛呀。不对,你咋能要人家东西呢?”

严硕明说:“会还的。”

严父问:“你咋还呀?”

严硕明把他跟管彤商量好的理由搬了出来,他说:“他听大哥说,我会开拖拉机。今天让我练了几把车。

他过几天家里有事儿,出不了车。让我替他几天。说等他回来还给我东西。”

严父说:“你真能开得好呀?别给人碰坏了,咱可赔不起。”

严硕明说:“李大哥都不操心,你操啥心呀?对了,爹,到时候我请假,你可不能打断我腿,腿断了就开不了车了。”

严父又想找东西打人了,说:“你给人好好开。正好不是夏收也不是秋收的,你就去给人帮几天忙吧。

今天老支书叫我们去,就是说你的事儿。咱们生产队现在只有你会开拖拉机,以后你就是咱们生产队的拖拉机手了。

以后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