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借此保护着他的孕肚。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骑马。
慕秋瓷想了想,感觉就差一根缰绳了。
若能将缰绳绑在山尖,纵马时拽住缰绳,那将是一场极佳的体验。
慕秋瓷骑马到体力不支,才发现马儿始终没有叫过。
难道马儿不喜欢吗?慕秋瓷疑惑。
伸手?一探,发现漠北王的黑鹰旗比王帐外真正耸立的王旗还要挺拔直立。
慕秋瓷顿时收回刚刚的想法。
“王,我累了。”慕秋瓷体力不支,脱力伏在漠北王宽厚的脊背上低叹。
穆峰僵了僵,但还是稳稳地驮载着公主,他努力平缓着呼吸,哑声道:“既累了,就歇息吧。”
说着也不管自?己四次升起的旗帜还未降下,就想反身将公主抱下来。
慕秋瓷不肯,抱着他不放手?,“不,我还想骑马。”
“优秀的马都是会自?己载着主人跑的,王,您说是吧?”慕秋瓷故意问。
或许是那?声“主人”戳中了他隐秘的心?思?。
又或许是他本?来就无法拒绝公主。
穆峰只好按照公主所?说,由他来载着公主跑。
于是,慕秋瓷在后?边撩起裙摆,看着强健的骏马前后?左右晃动着身体,载着她在夜色中奔跑。
旭日初升,冬日里难得的晴天。
新婚后?就换成了白金色的毡帐,在阳光下被?照得通透。
慕秋瓷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了好一会,还是不想动弹。
昨晚彻夜纵马太浪了,她今早有些低烧。
漠北王接过侍从端来的药,小心?地喂她喝。
慕秋瓷伸长脖子喝了两?口,就被?苦到又钻回被?窝里。
“公主不可任性。”
漠北王板着脸,语气严肃。
全然看不出昨夜被?骑得扭腰晃臀的模样。
慕秋瓷哼唧了几?声,还是就着漠北王喂的蜜糖,把?那?碗苦得要死?的药喝了下去。
穆峰将碗交给?侍从,用?干净的布巾为公主擦了擦嘴角,放柔声音问:“好些了吗?”
哪有这?么快见效的?
慕秋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点点头。
穆峰为她掖好被?角,伸手?试了试她脸上的温度,道:
“以后?再不可如此放纵。”
慕秋瓷轻哼一声,“王明明也喜欢得紧。”
昨晚漠北王高了几?次来着?
柒次还是八次。
平均一时辰两?到三次。
所?以说,她的发带还是很有必要的。
能让某些放浪的马节制。
穆峰想要辩解,又说不出话来。
可若不说,岂不是默认了他喜欢公主草他?
这?简直有违伦常,有损他身为王的威仪。
穆峰憋了半响,也只憋出一句:
“我那?只是、只是配合公主,讨公主欢心?。”
“嘁。”慕秋瓷才不信他。
不过她的身体确实太弱了点。
骑个马很快体力不支需要漠北王来配合就算了,还给?自?己给?骑发烧了,太不经用?。
等来年春夏,得好好调理和锻炼才行。
“王去忙吧,不用?守着我,我睡一觉就好了。”慕秋瓷道。
穆峰几?经犹豫,还是放不下心?,守到公主彻底安睡才离开。
今日天晴,外边白茫茫一片,更远处有一些侍卫在雪地里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