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夹着尾巴太久 他跌倒在座椅上,……
夏安上一刻还在想感染者都?哪去了。
下一刻, 房车转了个弯,夏安就看到了列队走出?的感染者们?。
夏安:“?”
虽然还是很不对劲,但至少见到感染者了。
“停车。”夏安让阿无将?车停在路边, 自己下车与感染者们?接触。
她做好了面对感染者袭击的准备, 花藤破土而出?, 护卫在她周身。
但这些感染者对她毫无攻击欲望, 一个个排着队来到她面前, 列队整齐, 像是等?待着接受她的检阅。
怪异到了极点。
小山村里的感染者已经算很听她的话了,但想让他们?好好排个队也并不容易, 更何况是这种未经过治疗的“野生”感染者。
未经治疗的感染者有着极强的攻击性。
每一个被她捡回来的感染者都?论证了这一点。
因此更显得面前这一幕有多怪异。
夏安想到了阿无。
感染者对阿无总是极为畏惧和顺从。
她回头看了眼阿无。
他安静站在她身后, 一如往昔。
她从最开始就知道, 阿无是最特别的感染者。
特别聪明、神秘、强大。
也特别忠诚、驯服、包容……特别大, 特别窄, 特别深。
夏安拍了下额头,压下跑偏的思绪。
大概是阿无眼尾的绯红太过惹眼,总让她分神。
夏安不再?乱想,集中精神为感染者治疗。
她用花藤编织了一把椅子坐下,为列队而来的感染者们?一一诊治。
感染者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腐烂, 这反倒是最容易治疗的。
压制病毒会麻烦一些,需要?的时间?也更久, 好在她已经做过许多次, 早已得心应手。
夏安治疗完两个感染者, 回头见阿无还守候在她身后,于是在身旁给他也编织了一个藤椅出?来,让他坐下休息。
丧尸皇顿了顿,犹豫了会, 还是走了过去。
他扶着藤椅两侧的扶手,控制着身体,让大腿先触碰到座椅,再?缓缓坐下。
即使已经尽量把动?作放缓,但对他来说还是不小的刺激。
他已经夹着尾巴太久,而她似乎完全把他的尾巴给忘记了。
下方的座椅不是软皮沙发椅,而是她的花藤,就跟他的尾巴一样,带着她的气息,这让他更加难耐。
聚集过来的感染者不算多,只有三十几个,夏安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为他们?进?行精细治疗。
结束时已是傍晚,晚霞染红了天空。
夏安起身邀阿无随她一同?回车上,却发现他的脸也被晚霞映衬跟天空一样红。
“阿无?你还好吗?是不是晒太久了?”
夏安抬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感染者是没?有体温的,她却觉得他在发热。
丧尸皇撑着扶手试图站起来,想告诉她自己没?事,却忽地脱力跌落下去,将?尾巴坐得更深。
丧尸皇张着嘴,双目空白?,表情扭曲而无助,那?一瞬泄露出?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祈求,身体不住痉挛。
有什么从藤椅上滴落。
夏安骤然回神,赶紧俯身去扶他,查看他的情况。
“阿无!你怎么会?”夏安声音顿住。
她想起了那?根花藤,她清晰感知到了它的存在,它被滋养得膨月长?。
夏安愣愣瞪着眼睛,陷入呆滞。
丧尸皇埋进?夏安怀里,身体还在发颤,落在夏安耳边的声音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