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肌肤接触,让她不由得琢磨“性爱”这一词的妙义。
直到周诉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邱明月才察觉不对。
她从周诉怀中抬起头,他的表情实在不多。大致上可以分为笑与不笑,笑可以分为真心和客气,不笑就很有讲究了,他总是以一种放松平静的状态掩饰自己真正的心想法。
邱明月看出来此刻周诉心情欠佳,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邱明月顿感心虚,吻了吻周诉的下唇,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还以为他和他一样吃饱了呢……
好吧,好像只有她被喂的份?
这么一想,邱明月又讨好地舔了舔周诉,周诉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他还没有拔出去的性器在邱明月体内再度硬起。
“那再做一次吧。”周诉说。
嗯?不对吧?
想是这么想的,叫却不是这么叫的。
但等到这场附加赛事结束,邱明月真的是精疲力尽到不想去上班。
她被周诉抱进卧室一起洗了澡,洗完澡出来,周诉帮她吹头发,这期间他却不给她衣服穿,而他自己也只是在腰间系上一条浴巾。周诉与她面对面,邱明月上看下看都不是事。
她亲眼见着周诉那儿将浴巾顶出了一个大帐篷,头发吹干后,周诉解开浴袍,露出直挺挺的肉棒,就在邱明月思量着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时,他一件件穿回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