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没事,你也喝不了几杯酒。”
周诉这话听得邱明月有些窘,蓦然想起前两周团建自己装醉的事,她都要忘了,不过醉到在人家车上睡着,怎么可能不印象深刻,邱明月含泪叮嘱自己待会别喝多喝少、露出马脚。
“那我和朋友一起来呢?好几个人的话。”
“他不请我请。”
邱明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谢谢总监,但这好不像你会说的话。”
周诉目光垂下,复又抬起:“什么话像我会说的话?”
在一片人声和乐声的嘈杂中,声音像加了冰的酒,醉人的澄净。手肘撑着吧台,歪着头看着她发问,尽是酒后的慵懒姿态。
四目相对,邱明月竟不自觉地痴了痴,咽了口口水,“就……呵呵,”她干笑,“没什么。”
“明月。”他叫她。
邱明月紧张小声地应了声,心已经被这仿佛情人的呢喃震颤。
有小人在疯狂捶打嘶吼,后悔,太后悔,应该继续录音的,可惜她中到崩殂的事业,真的太好听了。
“你叫一遍我名字试试。”
邱明月结巴了:“怎、怎么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