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还不够?将来还不知道要报应到谁头上,我们家不欠大太太的,这样将大太太埋了再燎几张纸钱,已是周到。”

陈妈妈眼看着陈大将李氏尸身扔在推车上,李氏的鞋子也掉落了一只,陈妈妈刚要上前去给李氏穿鞋,只觉得额头忽然冰凉头痛欲裂,眼前的越来越模糊,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看着陈大推起了车,陈妈妈眼前一黑顿时摔倒在地。

……

容华想要吃龙眼,屋里的婆子好一番劝说,“龙眼大热,少夫人怀着身孕不能吃,不如让人拿些荔枝干来,少吃一些也是妥当的。”

锦秀五彩硕果小茶吊来给容华倒了杯枣茶。

每日都是枣茶,容华皱起眉头来。

牛婆子看在眼里,“要不然奴婢给少夫人沏杯甜茶来。”

容华向来不喜欢甜食,看到牛婆子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下来。

牛婆子欢欢喜喜泡好甜茶捧上来,容华端起来抿了一口,甜甜的茶到嘴里让她心情舒畅起来。喝了一口就忍不住喝第二口,一会儿功夫就将整杯茶都喝了下去,她从没有吃甜食吃得这样舒畅过。

牛婆子笑吟吟地道:“少夫人怀着身孕,胃口自然会时常变化,现在看来小主子说不得和侯爷一样喜欢甜食呢。”

原来她是想要吃甜的,怪不得突然想到了龙眼。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知晓她的想法,忽然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起来。

容华摸着肚子,屋子里一片笑意盈盈。

牛婆子道:“这样好动又和侯爷一个胃口,定是个小少爷。”

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宝宝长得像谁多一些,将来的性子是好静还是好动,月份越大她就越期盼着和孩子见面。

牛婆子领着屋子里的下人退下去,容华正准备和锦秀下棋,冯立昌家的进来道:“陈妈妈昨天夜里没了。”

没想到李氏才没了,陈妈妈就跟着去了,容华道:“有没有说什么病?”

冯立昌家的摇摇头,“倒是衙门有人过问了,怕是南方的瘟病。”

南方的瘟病?难不成是被邻居举报到了衙门?自从南方有了瘟疫,衙门就贴了城门告,若是发现谁家里有瘟病就要上报衙门,知情不报的要论罪,陈家一下子死了两个人,邻居必然是害怕了。

冯立昌家的知晓陈妈妈平日的作风,陈妈妈仗着李氏的势在府里横行不说,在外面也是趾高气扬,“陈家和邻里关系不好,大概是要借机出口气。陈家这段时日又是请僧众又是请法师,折腾得这么大,衙门定会仔细查。”

墙倒众人推,衙门四处打听,街坊四邻定然是口径一致,这样的话陈家就有可能被驱逐出京。

“恐怕一会儿二太太会让人来问少夫人的意思。”要不要保下陈家就听少夫人一句话。

容华看向冯立昌家的,“你觉得陈妈妈长子一家品性如何?”

冯立昌家的手心出了些汗,少夫人问她是因为她从前也是为李氏做事的,对陈家十分了解,现在只要想到她曾是李氏的人就要心虚,多亏李氏让她跟着少夫人,否则现在她也是没有好下场,“陈妈妈和李氏是一条心,陈家老大为人倒是憨厚,有许多事不愿意为李氏去做,陈家的媳妇虽然聪明却没有许多坏心肠。”

冯立昌家的没必要为陈家遮掩,现在陈妈妈已经死了,陈妈妈儿子一家回陶家做事也是应该。

容华道:“让高越去趟衙门问问清楚,若不是瘟病就将人放了。”后面的事有陶二太太王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