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里终究不方便说话。”
容华见薛夫人忧心忡忡,“娘还担心那件事?娘要是实在担心,再让人去寺里多添些香油钱,”说着笑道:“听侯爷说,昨日皇上在陪都求了雨,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今天才会有这样一场大雨。”
屋子里正说着话,外面的婆子来回道:“外面有一个小道士,说是一位方道长有封信要给夫人。”
薛夫人听得这话,再也坐不住,急忙道:“将信拿进来,再给那小道士些香油钱。”
婆子从茹梅手里接过香油钱,退下去安排。
一会儿功夫,那婆子就急忙忙地回来,将手里的信递给茹梅,茹梅又拿给薛夫人看。
容华和亦双都凑过去瞧。
纸上的字写的倒有几分气力,简简单单一行字,足以让人刮目相看。
“贫道说起血光之灾,并未尽言,若是不灵验只当笑谈,若是一旦言中,凡事皆要顺其意,不可顽抗,才无大失,此劫破矣。”
薛夫人忍不住道:“果然不是一般人。”又问那婆子,“小道士说没说方道长去哪里了?”
那婆子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来,“只说去云游。”
薛夫人也不会道家的学问,嘴里念了一句佛,将那封信妥善收好。
容华和亦双从薛夫人屋里出来,亦双先忍不住问容华,“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怎么会那么巧,她和薛夫人去了寺里祈福就遇见了方道长,这位方道长只说了半句话便匆匆走了,非要等到下了大雨他的话应验,这封信才送到薛府,就好像是一个件件事按部就班地进行,不到火候是不会进行下一步。容华看向薛亦双,“这些日子你在母亲身边,多多注意一些,若是有什么事……”
薛亦双点点头,“嫂子放心吧,我会让人去知会嫂子。”
这封信的说辞明显是冲着薛家来的,只是单凭这只言片语,她也猜测不出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只有等薛明睿回来,问问薛明睿外面有什么动静。
……
常宁伯府里一位御医从世子任延凤房里诊脉出来,见到常宁伯夫人楚氏,御医面色沉重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