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大义,瑶华这是好计谋。

送容华到了二门,研华才忸怩地说起,“侯爷有没有跟你提起秋闱的事?”

容华摇摇头,“没有,侯爷回家不说政事的。”

研华胡乱点点头,眼见容华要走,研华又急起来,“八妹妹有空的时候能不能问问。”

问秋闱的事?研华这是什么意思?

研华将头发掖在耳后。

“你姐夫能考中,就是怕取不了前几名。”

容华仔细看研华的表情,笑道:“姐姐是多虑了,以六姐夫的才华一定没问题的,再说秋闱那是男人的事,那些靠读书的事我们哪里懂得,不是京都有什么书院是很好的?实在不行让姐夫去里面进读。”

研华的脸色尴尬起来,“说的是,我也是随便问问。”

容华上了马车。

难不成孟家还想通过别的关系中举?不然怎么会让研华回来问这样的话?孟家还是个书香门第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容华回到薛府,径直进屋里换衣服。

春尧跟进了内室,锦秀就留在外面。

“怎么了?”容华边换衣服边问。

春尧道:“夫人刚回娘家,一个粗使婆子去府里西边小院里晾衣服,不经意发现井里似是有个人飘着,就叫了人去看。”

容华虽然早已经猜中结果,心里难免还是一沉。

春尧道:“捞出来一看是三爷屋里的曼儿,已经死了几天,这才飘上来。”

这曼儿是一尸两命,虽然说是因为不合规矩,人命却有什么区别?常宁伯府的大奶奶也是红颜命薄好歹死后有人好好安葬,这曼儿,容华想到二太太的性子,平日里薛二太太看似是个心直口快又好相处的爽快人,其实却不然。

春尧说到这里心有戚戚,“曼儿没有亲人,是府里牙婆倒卖的死契,二太太屋里的人就去了常宁伯家里通禀了二太太,一会儿二太太屋里的任妈妈先回来,让人拿席子卷了曼儿出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