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 我如果连你真疼假疼都分不清,孩子出来岂不要笑我。”他一本正经的,面对赫惟嘟起的嘴,旁若无人地嘟嘴隔空和她亲亲。
“我的天,纪总你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在孟昭的印象里,纪柏煊一直是一个情绪不甚外露的人,以前上学的时候见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张口闭口总有很多大道理要讲,可现在……
“爱情让人变得幼稚。”叶雪扬笑,提醒纪柏煊,“这花插到花瓶里之前要修剪,我去护士站借把剪刀过来吧。”
说完被孟昭一把拉住袖子,“你别去,我去吧。”
刚才她们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有个小护士一直仰着脖子看他,别以为她没察觉到!
医院里设施简陋,窗外风景也单一,赫惟要在这里住上十来天,纪柏煊思来想去,也只能在病房里下功夫。
刚巧孟昭她们买了花过来,插在花瓶里比就这样包扎着要活得久,纪柏煊当即让秘书去买两只花瓶送过来。
纪柏煊拿了花瓶去卫生间装水,孟昭出了病房,叶雪扬凑近孕妇,问她:“花喜欢么?”
“叶松青挑的吧?”
“他今天满课,来不了,花是他买的。”
“猜到了。”
兄弟之间,许多事情不用明说也猜得出大概。
叶雪扬说:“孩子年纪小,心里有些情结放不下也是正常的。”